要筹备一年吧,”见陆彦、黄鹤斌都无意搭曹沫的话茬,恩桑格笑着说道,“至于我们在聊什么?r.陆正说卡特罗钢铁厂将是一项极明智的投资选择。”
“哦,我还以为陆少精心搞这顿晚宴,是准备狠狠拆我们的台呢,看来还是我小人之心啊!”曹沫风轻云淡的笑道。
陆彦脸色有些阴,他心里很清楚,曹沫、沈济毫无防备的任他们接触张朝阳一行,其实很清楚他们的心态是什么,至少这次笃定他们不会拆台,才没有盯住这里,故作大方的走到一旁谈别的事情。
曹沫心里清楚一切,却还故意这么说,陆彦心里怎么可能会爽快?
沈济笑着在张朝阳身边坐下来,问道:“张总现在是不是感受到德古拉摩的热情了,没想到已经有这么多华资企业都来西非闯荡了吧?阿克瓦的华商还是少了一些,德古拉摩才是西非华商的大本营——拉娜德雷海滩赌场因故关闭了,要不然今天这里还要热闹,我们今晚也能有消遣的地方!”
沈济跟张朝阳的私交一直都不错,这些天陪着考察,曹沫以及张朝阳的随行人员大家都熟悉起来。
一路都没有什么娱乐休闲的场合,正式的考察工作以及接待宴请之余,大家回到宾馆也都是喝酒玩牌,非常容易拉近彼此的距离。
张朝阳弯过身子,看向另一侧的曹沫:“陆少刚才还说海滩赌场这事呢,可没有少夸你的牌技,怎么这几天玩牌,你还输钱给我们了?”
“牌局上也是一物降一物啊,只要陆少在场,我牌桌前的风水就特别旺,说起来也奇怪!”曹沫笑着说道,“要不要我们吃过饭,再玩两把?就不知道陆少会不会嫌我们玩得太小了?”
“……”陆彦即便怎么听曹沫的话都不会顺耳,但也能耐得住性子——他没有搭曹沫的话茬,却笑着跟张朝阳说道,“张总要有兴致,等会儿就玩一把娱乐局!”
旁边很多人听到晚上还要组织牌,顿时就兴高采烈的凑过来聊天。
曹沫进出拉娜德雷海滩赌场的次数有限,但跟陆彦的那一场赌局至今还是传奇,加上他以往常赢不败的事迹,名气要比他真正做的那些事大多了。
听到曹沫竟然输钱给张朝阳,就有几个人好奇他到底输了多少。
“这几天手气不顺,得输好几百美金给张总、沈总他们了。”曹沫说道。
绝大多数在德古拉摩的华商,赌博是最主要的娱乐方式,区别在于小赌怡情还是大赌败家——曹沫在德雷克没事也隔三岔五拉着肖军他们打两把牌,但来去都会控制在一百美元左右;这一路参观考察,也是玩这样的牌局拉近感情。
“你这是给张总下钩子啊!”谢思鹏没有参与后续的行程,还是今天特地赶回德古拉摩给张朝阳饯行,听曹沫说小半个月才输几百美元,当下就揭穿他的“用心”。
黄鹤斌还是想着尽力缓和跟曹沫的紧张关系,笑着说道:“我也觉得曹总应该趁张总麻痹大意,今晚赢一把大的!”
等领事馆的官员过来,晚宴正式开始。
晚宴上不可避免还是要谈及卡特罗钢铁厂项目的事,张朝阳想要更广泛的了解德古拉摩华商的意见,领事馆的意见也更为重要。
黄鹤斌、陆彦这次也确实没有拆台的意思,头头是道的谈了他们对项目的诸多看法,基本上都还是正面的。
当然,曹沫对他们的心思非常清楚。
沈济陪同张朝阳到德古拉摩时,当时还在德古拉摩停留了一天,跟领事馆以及中土建的官员见了一面,当时陆彦、黄鹤斌装聋作哑没有露面,知道他们心里怄着气,不想看他们的好,但大半个月过去,陆彦、黄鹤斌他们即便心里还有气,陆建超以及曹沫一直都没有机会谋面的陆建成,必然也应该想明白新钢联投资卡特罗钢铁厂,对泰华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