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们应该要如何应付梁远?”曹沫又抱头躺到藤椅上,问道。
“要是这事仅仅梁远牵头在搞,却也简单,”周晗说道,“我这几天收集一些斯特鲁采金公司的资料,他们十多年前在阿克瓦的投资比重不小,在赛维义发动政变后,斯特鲁采金公司被驱逐出阿克瓦,所有的投资都没有得回报,损失极大,这些年来债务缠身,我想你直接出手收购斯特鲁采金公司,并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而只要你出价合适,我想斯特鲁采金公司的投资人也不可能听从一个国际诈骗犯的话,跟你狮子大开口;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公司在什么情况都不明确的情况,跟你去争抢着收购斯特鲁采金公司——问题在于,梁远倘若找上韩少荣呢?”
听周晗这么说,斯塔丽也是一惊。
倘若梁远了解到曹沫家跟韩少荣的恩怨,以身家比陆家都要高一个数字的韩少荣,绝对有能力,也有动机给他们制造足够大的麻烦。
那这样的话,事情就真麻烦了,很可能会使他们在德雷克的所有投入都变成一场空。
“刚才周晗没有说谎,但她现在是虚张声势。”曹沫摸着斯塔丽的长辫笑道。
斯塔丽恼怒的盯着周晗。
“你觉得我说的这些,不可能发生?”周晗不服气的质问道。
“梁远确实有可能已经找到韩少荣,韩少荣确实也有动机插手进来,但你们都不要忘了,梁远可是个诈骗犯,而韩少荣的发家史也绝对没有你们想象的干净,你们说,梁远找到韩少荣,他们就能一下子毫无戒备的联手起来对付我了?韩少荣不怕整件事是给他挖的坑,这不是你们最惯用的伎俩吗?”曹沫站起来,走到周晗的身前,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说道,“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是信任,也就单纯如我,才会相信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会骗人,而就算是被你骗,也是心甘情愿,这大概就叫作:宁在花下死……”
周晗歪过头,避开曹沫调戏她的眼神,内心受挫的感觉并不好受。曹沫看了周晗一会儿,便先回房间。
“你到底想干什么?”斯塔丽盯着周晗问道。
周晗知道斯塔丽始终对她心存警惕,但她也无需对斯塔丽解释什么,自顾自的收拾凉亭里的电脑、资料。
斯塔丽见周晗蔑视自己,心里很是不爽,便追在曹沫身后往主楼走去。
…………
…………
周晗收拾好资料、电脑走回到房间,就听到斯塔丽在隔壁房间里跟曹沫说话。
“那只狐狸精虚张声势、夸大事情的后果,一定有她的意图,你不会傻乎乎的上她的当吧?”
“你对我爱理不理的,她要是色诱我,那真就难说了啊!”
“要不我先色诱了你?”
“可以啊!哦——不要,我保证守身如玉,谁色诱我都不会得逞,就算一时把持不住,我也绝对会拉起裤子不认账——啊,你轻点!”
周晗推开门,就见斯塔丽用一个十字锁将曹沫压在身下,她依着门框说道:“你们之前对付吉达姆家族,是他们在明,你们在暗,但梁远这个人很狡猾,像条泥鳅一样,你们用以前对付吉达姆家族的手段,却未必能对付得了他。严志成、严明叔侄二人,对你会有用处的——”
曹沫举手跟斯塔丽认输,坐起来跟周晗说道:“我养不起这两樽大神。”
“我能肯定严志成、严明他们没有沾大案子,你只要跟尼兹.奥本海默打声招呼,让德古拉摩法院尽快依照卡奈姆的法律程度审判他们,不要让他们死在监狱里就行了——他们出狱后,你也不需要跟他们有什么牵扯,他们这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情,也会尽心做些事情报答你。”
“严志成、严明叔侄能出来,怕是只会记住你的人情吧?”
斯塔丽毫不留情面的揭破周晗的图谋,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