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在技术及管理上出现严重的断层,不会重视阿穆都迪的研究,但随着阿克瓦的经济大门将向外国资本全面打开,目前已经有大量的西方公司,将目光盯到阿克瓦一座座油田、矿山上来。我们在德雷克新打的勘探井,都要向当局进行备案——要是我们现在就同时在乌桑河上下游的两岸,分散的新开八到十孔勘探井,你们觉得这些西方公司是会认为我们发疯了呢,还是会认为我们在德雷克有重大地质发现?”
阿克瓦的矿权目前存在很多不受人控制的变数,曹沫前期只能从实际行动上否决掉阿穆都迪的理论研究,而是采取原斯特鲁采金公司的斑岩层接触区域成矿理论,与阿克瓦石油及矿业集团联合在德雷克投资建设一座中型铜金矿。
勘探公司也是暂时也仅仅给阿穆都迪一个普通地质勘探工程师的职位。
等到阿克瓦的对外经济政策彻底明确下来,他们在探矿权的基础上彻底拿到采矿权,到时候对德雷克斑岩层进行彻底的勘探研究,才能尽可能避免引起西方公司不必要的觊觎。
当然,曹沫暂时也不想在手下人面前露怯,说他目前最多也只能筹集到一座中型铜金矿的建设资金。
这时候闷热的帐篷外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曹沫他们走出去,却见好几百人往营地走来,已经不少人被拦在营地的铁丝网大门外,正神情激烈的跟安保人员在争辩着什么。
“怎么回事?”卡布贾吓了一跳,将一名安保主管喊过来问道,“怎么这么多人跑过来,他们想干什么?”
“图塔刚将阿穆都迪的家人接过来,也不知道怎么误会的,也可能是图塔去接阿穆都迪家人时,对受灾的难民慷慨了些,拿了一些食物、药品送过去,就有人误以为我们这边要救济受灾难民……”安保主管也是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焦急的汇报道。
见卡布贾要联合当地的官员过来处置,曹沫拦住他,问道:“怎么都是白人?他们都是德雷克的殖民者后裔?”
“是的,”已经率队进驻德雷克有两个月的卡布贾,对地方上的情况更熟悉,他说道,“最初斯特鲁等外国以及殖民者后裔所办的企业,在乌桑河西岸临近市镇的区域建造成片的住宅区,当时也是德雷克的富人区。赛维义当局执政后,这里的殖民者后裔财产都被地方政府征收,包括他们在乌桑河西岸的房产在内,差不多有两万多殖民者后裔被驱赶过来。加上其他地方聚集过的殖民者后裔,近十年在营地西面的乌桑河沿岸地区,差不多形成近三万人的白人贫民窟区……”
国内很难想象西非竟然会有大面积的白种人聚集区,更难想象阿克瓦的白种人境况会如此凄凉,但事实上在赛维义当局政变执政后,阿克瓦绝大多数的殖民者后裔由于财产被强行征收,只能栖息贫民窟之中。
乌桑河西岸、在邻近市镇的一侧,殖民时期建造的堤坝还在发挥着作用,甚至在赛维义政变之前,殖民者后裔还主要掌握阿克瓦经济命脉,西岸的住宅区对道路、河道、水闸等公共设施的维护都很好,但原本地势就低陷的东岸地区,情况就惨烈多了。
这场暴雨,主要也是东岸的白人贫民窟区受淹严重。
“肖军,你立刻通知留在佩美的工作人员,现在就全员出动,争取尽快采购到一万顶帐篷以及其他相关的物资送到德雷克来……”曹沫跟肖军说道。
卡布贾是地道的约鲁巴人,他从情感上不觉得对殖民者后裔有什么救济义务,这事推给当地政府,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地政府会不会管,他才懒得操心。
然而阿克瓦总计六七十万殖民者后裔,就有三万多人集中居住在乌桑河的东岸贫民窟,比例已经是相当高了,这时候又绝大多数人都受灾了。
要是曹沫漠不关心,任卡布贾将问题丢给压根不会管事的当地政府,那他的政治嗅觉基本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