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甚至每车配备的对讲机,都是曹沫额外拿出来的,在紧急时刻维持车队间的联络,比卫星电话好使。
要不是这些,周晗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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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朗城区人口有二十多万,算是阿克瓦南部相当大的一座中心城市了。
阿克瓦位于赤道附近,虽然滨海地区多湿雨,但此时在烈阳的暴晒下,砂石路尘土飞扬,洞郎也仿佛淹没在灰黄色的尘霾之中。
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民舍,所谓的高层建筑也就七八层的样子,零散的分布在街道的两侧,与低矮的棚屋交错相杂。
曹沫他们正行驶前进的道路,是阿克瓦的一条国道,进入城区范围后,也是洞朗的中央大街。
进入城区,街道上的人流与车辆就密集起来,但车辆大多锈迹斑斑,不知道在欧美国家风吹雨打驾驶了多少年,再运入这片土地发挥余热。
当街在车流中穿梭嬉闹的少年儿童;头顶瓶瓮或其他物件的妇女,黝黑的皮肤在阳光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有人牵着牛及大象在大街上缓缓的行走;不少肉摊就沿街摆放,肉案上摆满猩红的肉块,还不时能看到斩断的鳄鱼尾血淋淋的摆在肉案上,没见有什么顾客,但飞落的苍蝇又大又肥——ii
劫匪再胆大妄为,这时候也应该要放弃他们这个目标了,大家都是惊魂稍定。
车队也被街上的人流、车流挤压得放慢下来,缓缓前行,周晗也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沿街的情景,突然间曹沫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周晗不解的扒开曹沫的手,却看到他们的车子前方,有一个烧烤摊,摊主模样的黑壮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木矛,而长木矛上正串着两只挣扎嚎叫的猴子还没有死去。
好奇心真是害死猫。
周晗知道在卡奈姆,当地人都要吃烤猴子的习俗,却是第一次在阿克瓦洞朗看到实物,脸色有些苍白。
“要不要来一串烤猴子在路上吃?”曹沫笑问道。ii
周晗一阵反胃,不再看车窗外,而右手枕着脸颊,看着曹沫。
就算谢思鹏他们都是老江湖,但面对今日的情形,谁都难免惊慌失措,曹沫却有着他人难以想象的镇定,整个行动都是他一手把控,甚至都直接是他们这辆车负责冲撞匪徒乘坐的皮车,阻止他们冲上主干道。以及开枪射杀那些匪徒时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她一度以为了解曹沫够深了,但这两天的事实证明,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看透过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三岁的男人。
“一号车,一号车……”阿巴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响了起来。
“一号车在,前面有什么情况?”曹沫拿起对讲机跟阿巴查通话。
此行就他们两部防弹车,为了更合理的配制保护力量,从小镇旅馆出发时,曹沫跟周晗坐一辆车,阿巴查跟沈济坐一辆车。ii
与匪徒脱离接触之后,由
曾经两次到过洞朗,对这座西非城市还有些熟悉的阿巴查在前面带领车队穿过城区;曹沫则留在车队的尾部,以免再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
街道上的车流很密集,街道又被两边的摊贩及人流压缩得很窄,堵得厉害,近二十部车的车队也就被拉得很长,曹沫他们在车队的最后方,看不到阿巴查跟沈济的头车在哪里。
阿巴查通过对讲话告诉曹沫,刚才有四部停在街旁的越野车,汇入车队之中,还有一名三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坐进陆彦他们的车里,猜测这些应该是西联石油赶到洞朗接应他们的人手。
不过,陆彦都没有要知会他们一声,阿巴查通过对讲机问曹沫,陆彦有没有跟他打声招呼。ii
曹沫拿对讲机敲着脑袋,跟周晗笑道“陆大少自以为得到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