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机没有掉下来,自己都先吓死了,”谢思鹏摇头叹道,“高速客轮那就更不要提了。我以前就知道亚丁湾那边的索马里海盗很猖獗,哪里想过几内亚湾海盗也不逊色啊——我之前在德古拉摩,觉得德古拉摩治安太差,但现在想想,至少没有海盗敢靠近德古拉摩港,治安还是比其他地方还要略强一丁点的。”
不管怎么说,卡奈姆作为非洲第二大经济体,在海军力量建设上,投入还是相对可观。而石油输出是卡奈姆的经济命脉,卡奈姆对其领海的保护,对海盗势力的打击还算颇为严厉。
卡奈姆领海内很少能见到有海盗活动,但像贝宁、阿克瓦等国,国家实力要差卡奈姆太多,无力建设海军力量,在这些国家的领海范围内,海盗活动就比较猖獗了,一年得有好几十起武装袭击事件发生,主要针对的还是过往的商船。
虽然相对几内亚湾频繁的海事活动,遭遇到的武装垄击、抢劫事件算不上特别突出,又由于相当一部分海盗装备极其简陋,甚至乘木船出海抢劫,得手的概率真不高,但既然知道有海盗在相关海域活动,谢思鹏他们还是不敢乘坐客轮往返德古拉摩。
“你那么怕海盗,还敢投资矿船,不怕被海盗打劫?”王建中笑问道。
“矿船出港后很快就能远离海岸,遭遇海盗的可能性毕竟低些——再说我们在西非做海运,哪里敢不把保险都买全了啊,谁敢省那几个钱啊?”谢思鹏说道。
“你现在是奸商了啊,反正有保险,船员有没有可能遇到海盗,就不管了啊!”曹沫笑着说道,“你们现在铁矿石生意,做得还滋润?”
“也就赚点小钱,”谢思鹏笑了笑,但在沈济、曹沫面前,他也没有必要太低调,又忍不住带点得意的说道,“这个行情能稳个两三年,应该能将我投的那艘矿船赚回来……”
彼此关系比较熟悉,谢思鹏九月上旬将乔奈金矿股权出售给菲利希安家族采金公司,才筹到投资铁矿石船的资金,曹沫、杨德山他们对相关情况都比较熟悉。
谢思鹏这次也是狠下了一番决心,除了自有资金外,还各方面筹措借贷,总计投入一千六百万美元,购入一艘各方面状况都还不错的二手散货船,挂靠到新海海运集团名下运营。
以谢思鹏投资的这艘矿船载量,曹沫他们也就能估计谢思鹏在阿克瓦从事新的铁矿石贸易,每吨差不多能净赚到近二十美元,这个利润也确实是够令人羡慕的。
而这对以往将三五百万美元的资本,分拆到好几个项目之中进行投资的谢思鹏而言,也是非常大的一个跨步。
曹沫笑着说道:“得,我们还正发愁今晚这顿谁来买单呢,现在看来是有着落了。”
“你们好意思就差着坑我这顿?”谢思鹏问道。
“别人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但我是好意思的。”曹沫说道。
“……”谢思鹏摇头而笑,表示拿曹沫没有办法。
当然,他这么辛苦的从阿克瓦赶回来见沈济,要是说单纯就是为沈济接风洗尘,多少有些矫情了。
“今年大宗商品行情都很好,东盛的西非分公司,利润也应该也不会差吧?”谢思鹏这时候进入主题,先抛出问题问沈济。
西非分公司是上市公司直属子公司,每季度的财务报表都会对外公开,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仅仅黄金、原油以及铁矿石,棕榈油、可可豆等大宗商品,今年的国际散货、现|货价格都整体都上涨了有百分四五十。
西非分公司的棕榈油业务,囊括油棕种植、油棕果收购、压榨等环节,差不多将棕榈油上涨所带来的利润都收入囊中,再算上铝型材的销售,单西非分公司的净利润就能做到三千万美元,算是超额完成集团分派下来的任务。
随着科奈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