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就差白刃战的时候他们打炮。
整个阵地都被掀翻了,地上被炮弹犁了一遍。
我那一个排的弟兄,就……!
后来,我也不敢一个排一个排往上送了。
只能是一个班一个班的往上从,最后变成了半个班,半个班的往上送。
人多了被炮轰损失惨重,人少了守不住。
占地被占领了,我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反冲锋。
一次反击下来,至少也伤亡半个班。
从早上到十点钟,仅仅四个小时。敌军的连级冲锋就发动了六次!
我的一个连,硬是被磨没了。
团长……!”
李远嘴里嚎,可眼睛里面却没有泪水流下来。
“好了!好了,赶紧下去养伤。阵地没有丢,这就是你的功劳。你和你的弟兄,大明不会忘记。”
安慰了一下学生兼部下,刘文秀无奈的安慰了一下李远。
飞艇拉着李远离开了地面,向后方飞去。
现在飞艇也只能在阵地后方晃悠晃悠了,根本不敢靠近交战区。
说不定底下哪地方,就有一门高射炮把飞艇打下来。
现在敌军装备了数量不详的大口径高射炮,就算是你升到高空也不行。
“告诉前边的部队,不要在阵地上布置高过一个班的兵力。
不然敌军的炮火下来,伤亡会很大。”
这是刘文秀唯一能够给前线士兵的忠告。
敌军出动的重炮,团里的炮兵连也不敢待在一个地方。
不然一个弄不好,被敌军侦测出了位置,唯一的炮兵连六门火炮就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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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河上面,法国军队仅仅用五个小时时间,就搭建好了浮桥。
一队队法国士兵,踏着浮桥跑过了顿河。
明军的阵地,仿佛狂风巨浪中的礁石,接受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
每一次拍打,都有血肉永远的埋在这片土地里面。
到了晚上的时候,刘文秀发现事情不妙了。
因为仅仅一天时间,不对,是一个白天时间。清晨到黄昏,自己手下的部队居然被打残了四个建制连。
这仅仅还是一个白天,一个多营就不见了。
而自己手下,也不过就是三个营而已。
团直属队连伙夫都算上,也只能勉强凑足一个营。。
这样下去,自己最多能打到后天。
然后,自己这个团长就可以拎着阿卡步枪去最前沿了。
形势不是十分紧急,是万分紧急。
“拿破仑好算计!”李枭看着地图,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从基辅向东进攻,渡过顿河。
在战线柔软的下腹部狠狠掏上一拳,过了顿河很快就会攻占察里津。
那么下一步,他们就可以威胁中亚大铁路了。
中亚大铁路,那可是整场战争的大动脉,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拿破仑正是看透了这一点,这才发动了这次进攻。
李枭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在纳闷儿,想不到向莫斯科进攻的只有普鲁士军队。
那么法国部队哪里去了?
现在知道了,法国人居然骗过了空中侦查。硬是偷偷摸摸的运动到了顿河边上!
太突然了,这次进攻太他娘的突然了,突然到李枭完全是淬不及防。
“大帅!顿河防线顶不住了,我军仍旧坚守着阵地。可两翼的俄军因为伤亡太大,已经开始溃退。”
史德威拿着电报,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又是一个坏消息!
这也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