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
孙承宗的话在孙家不容违背,这一点孙之洁还是明白的。虽然不知道孙承宗为啥要这样做,但必须照着孙承宗的话去做。
“好吧!等一下,我准备些东西给家里带回去。”孙之洁说了一声,让随从去拿给孙承宗的礼物,还有给家里人的东西。
都是一些乌拉尔斯克当地特产,给孙承宗是一副巨大的鹿茸。
给儿子的是一头小猞猁!
孩子早就说喜欢这东西,正好乌拉尔斯克的猎人手里买到了,这次拜托孙之孝带回去。
林林总总弄了一大车,孙之洁就坐着这辆马车走了。
李枭的专列穿越了广袤的西域,一路上李枭并没有耽搁。时间不等人,为了李枭,总攻的时间已经推迟了五天。
尽管五天时间可以让大明军队准备得更加充分,但五天时间也让敌人准备更加充分。
时间对战争的双方来说是公平的!
敌人每准备充分一分,大明军队就有可能多付出一条,又或者是很多条人命。
李麟走上了李枭的专列,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这可以理解,刚刚上前线,仗还没打就被人给退回来。这脸面上,的确有些过不去。
“爸!”看到正在和敖爷抽烟胡侃的李枭,李麟低着头喊了一声。
“呵呵!你小子,咋了,蔫头耷拉脑的。一点儿年青人的精气神儿都没有,被谁欺负了。
跟你大爷说,老子他娘的把他腿打折。”敖爷嘴里抽着雪茄,看到李麟立刻对着李麟招收。
李麟跟敖爷天生亲近,与其说李麟是被德川千姬带大的,还不如说是敖爷家的巧姐儿带大的。
爱屋及乌,李麟跟敖爷也亲近的很。
“呵呵!小子去乌拉尔斯克,想着进山给我打只老虎做褥子。
结果把孙之洁吓到了!
派了整整两个营去搜山,路上碰到车臣人的伏击,伤亡了十几个人。
这不!孙之洁给我发电报,说是他不尊军令。让回国来接受我的处置!
没见你大爷,叫人!”李枭同样抽着雪茄。
“敖大爷!”李麟低着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姥姥!还敢给咱们大麟气受,反了他了。
孙之洁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给孙先生面子,老子现在就敲断他的腿。
大麟,你放心。跟着你敖大爷去乌拉尔斯克,孙之洁敢他娘的废话,老子大嘴巴抽他。”
敖爷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李枭。
这些年除了李枭,也只是佩服孙承宗。
至于孙之洁这种孙子辈的家伙,敖爷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敖爷!孩子都被你给惯坏了,这次咱们是去观摩的,只带了眼睛和耳朵,没有带嘴。
你也是打过仗的,违反军令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干的好。
如果你手下有这么一个参谋,估计你早就给毙了。
麟儿,有心思孝敬爹是好事儿。不过既然到了军中,自然要按照军令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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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办了你,你让孙之洁今后还怎么带兵?”李枭阴沉着脸。
这件事情上,他还真不埋怨孙之洁。毕竟,李麟违反军令在先。
如果李麟不是自己儿子,估计现在尸体都被送回大明了。
“诺!
我辽军军阀森严,这件事情是孩儿的错,孙之洁只不过是执行军法。”李麟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任性,害得十几个弟兄伤亡。
其中有两个踩到地雷的,估计这辈子都得拄拐走路了。
另外在他离开乌拉尔斯克的时候,有一个重伤员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