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船只不允许进入南海。这倒是常态,西方船只也习惯了,在新家坡交割货物。
可这些货物,也需要客商们上门验看的。
所有外国人不准进入南海,这……买卖还怎么做?
另外,整个东北不允许居住包括大明藩属国朝鲜和倭国在内的人居住。
这更加的不近人情,比如靠近朝鲜的延边,那可是朝鲜人传统的居住地。
可按照疆界划分,那里也算是大明领土。
真要是那些朝鲜人不走,难道说全都杀了。那可是有几万人啊!
“大帅,您这是……!”张煌言知道艾虎生已经变成了鹌鹑不敢说话,这话只能他来问。
“我不信任所有外国人,如果非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战前需要保密,这个理由够了么?”
“呃……!诺。”李枭的理由强大无比,没人敢说话包括张煌言。
“国内厂商,可以去新家坡设立商铺。拿些样品过去,要定什么货就定什么货。发个电报回来的事情而已!
只是延边有几万朝鲜人……!”艾虎生有些为难的看着李枭,他老丈人在延边有很多商铺。
如果按照李枭的话来办,那损失可就大了。
“我说了,限令一个月,不然杀无赦。而且,今后一切外国人,包括大明藩属国人,不准踏入东北半步。
只要当地官府一经发现,杀无赦!若有徇私枉法者,凌迟!”
艾虎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连凌迟这样的极刑都用上了,这事情肯定没有转圜余地了。恐怕也只能将店铺卖给大明人这一条路走了!
东北怎了了?为什么要驱赶所有外国人,连温顺得像绵羊一样的朝鲜人都要驱赶?
李枭没说,艾虎生也不敢问。
两个人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李枭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绿珠。
这娘们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两个人好像见鬼一样,匆匆点点头就离开了。
整整三天,李枭的办公室里面就没有断过人。这期间,李枭只是在办公室里面的沙发上小憩了几个小时而已。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李枭已经顶着浓浓的黑眼圈。
敖爷走了进来,看到李枭这副样子,二话不说拉着李枭就走。
“干嘛!还有好多事情要办。”李枭奋力挣脱了敖爷的魔爪。
“事情是要办,可也不能这么赶着办。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都什么模样了。
你若是倒了,那么大明会怎样?
有多少人会惦记着你的位置?李麟能撑起你留下的这个摊子?
你倒了,才是大明国最大的灾难。一个弄不好,就是连番的国内大战。
大战之下,你一辈子的心血可就白忙活了。
现在听我的,回去睡觉。有事情,也等着睡醒了之后办。大明帝国这么大,全都你一个人撑着,你就是三头六臂的哪吒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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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爷不由分说,拉着李枭就往后走。
李枭没办法,只能跟着敖爷回到了后宅。脑子里面虽然有一大堆事情,可脑袋一沾枕头,困意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没过两分钟,鼾声就在李枭的卧房里面响起。
“敖爷!在茶水里面放瞌睡药这种事情,您今后还是找别人好了。若是让大帅知道了,我祖坟都会被刨了。”
看到李枭睡着了,顺子战战兢兢的想敖沧海求饶。
“傻小子!
你当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看看那边的屋子里面,张煌言、李浩、李麟、还有满爷都在。
有这么多人在,你还怕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