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观音大士保佑大家伙,不让鞑子兵进城。
那时候大家都听说,鞑子兵进城了奸淫掳掠什么坏事都干。把偌大的辽东,祸害得不成样子。
家里有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挖地窖给藏起来。
俺家院里也挖了,预备着鞑子兵进了城,好吧我娘和我姐姐给藏到地窖里面。”
“切!
区区鞑子,怎么会是大帅的对手。
大帅带出来的辽军,那是天下无敌。
我跟您说,什么文曲星武曲星的。大帅,就是天上的战神下凡。
这世界上,能打得过大帅的人还没出生呢。”
青年人一边吃油条,一边喝豆浆,还不忘称赞李枭两句。
“呵呵!你小子……,也确实,大明这些年扬眉吐气,再也不会有外族人来欺凌大家伙。
这两年京里的蒙古人多了,个顶个都奉公守法的。没人敢炸刺儿!
去年有个蒙古人喝多了酒在街上拿东西不给钱还打人,硬是被顺天府人的抓住,号枷了七天,小命没了一半儿。”
“那年打完仗之后,又来了瘟疫。听说也是鞑子传过来的,那场面才叫吓人。
城外烧人的大火,一个月都没停过哦……!”
一众人一边吃早点,一边唠闲嗑。
角落里面,李枭也在喝着豆腐脑。
豆汁这东西他真是喝不惯,在他看起来这东西跟变质的刷锅水没区别。
不过豆腐脑还不错,听说南方的豆腐脑是甜的。
李枭没喝过!
北方的豆腐脑都是咸的,而且打卤里面有鸡蛋,木耳,有良心的还放黄花菜。
天凉的时候喝上那么一碗,肚子里面暖熏熏的浑身舒坦。
今天在午门外的小摊上,倒是解了一回馋。
“你们说,这仗还要打多久?
顺天府可都在动员大家伙参军,我家亲戚已经有应征入伍的了。
在天津卫做大船走的!”
“听说那个什么以色列,在几万里外面。那可不赶上唐僧西天取经了?”
那位刘爷小声嘟囔着。
“您老不知道,以色列在黑海那边儿。距离咱们大明比印度还要远好多!
我家先生说,咱们的大轮船要去那里,也得航行一个月。”
“哎呀!坐船都得一个月?那还真够远的。”
“咱们的兵,跑那么远打仗干什么!”
“昨天没看报纸啊,是希伯来人先动的手。不宣而战,炸了咱们的马耳朵岛。”
“什么马耳朵,还驴耳朵呢,那叫马耳他。”
一个学生模样的家伙纠正刘老爷子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哼!老夫不知道马耳朵还是驴耳朵,不过老夫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昨天老夫还看你们整什么严惩总参谋部的贪官,可现在你看看。
这些都是总参谋长大人的计谋,你们怎么说?
年纪青青的,不好好上学,整天就知道参合这些东西。
大帅和总参谋长操心的事情,能轮得到你们?”
“昨天我们是错怪了总参谋长大人,可今天我们已经上书向总参谋长大人致歉了。
刚刚传出来的消息,总参谋长大人并没有记恨我们。
还说呐!
学生就应该关心天下大事,为社稷鸣不公不平之事。
看看,这才叫大家风范。
我们先生说,做人要有格局!
格局!”
李枭这时候已经吃完了豆腐脑,手里的半根油条一块一块的揪着吃。
一边吃,一边看着老年人和年青人斗嘴。
李枭很喜欢看这种老观念和年青人的新观念的斗争!
老人家经得多见得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