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警官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酒,抬起杯子在墓碑上磕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我这心里真是窝囊,真希望能有个机会和那个神秘组织碰上一碰,也好圆了我心里的念想。”
孙警官在那一天究竟是在沈燃的墓碑前把自己灌醉了,后来被赫连权与甄嘉宝二人还有他的手下一起合力送回家的时候还在念念叨叨着不肯释怀。
“师父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就这样,总是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能发现不对劲,这样的话也不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好不容易把孙警官扔到床上之后,他的手下搓了搓手对赫连权不好意思地解释,怕赫连权会因为孙警官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丑的一面而心怀芥蒂。
但赫连权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那事情结束之后,不光是孙警官心里结了一个疙瘩,就连赫连权心里也久久不能忘怀。
更别提当时躺在感染病房里的时候,赫连权深知不仅仅只是自己在痛苦,还有不知多少个警务人员和他一起躺在病房里,那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
“至少这件事情算是暂时过去了,那个组织远在国外,就算你们有心但也无力,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以后还要你多劝一下他。”
赫连权拍了拍小警察的肩头,这才带着甄嘉宝一起离开了孙警官的住处。
孙警官住在一处破旧的筒子楼里,虽然在警察局里的工资不低,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存款却一直也不见多,更不见他给自己添置什么值钱的家具,甚至至今都住在这个距离工作地点很远的破旧小区,把自己活成了一副清贫的样子。
但赫连权却知道孙警官为什么看起来生活贫瘠——和孙警官一起准备营救甄嘉宝的那段时间里,他曾经有几次听到过孙警官在给他资助的贫困学生打电话关心那些孩子的学习和生活。
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孙警官才会老大不小但是一直却也没有成家,更因为沈燃的事而如此自责。
“他是个很好的警察。”
最后离开的时候,赫连权这么对甄嘉宝说。
甄嘉宝不明就里,不过现在对她来说明不明白赫连权说的已经不重要了,目前有一件事情比任何其他都更让她开心。
“现在几乎所有的事都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回s市去,我可真怕小cky见到我会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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