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手中,但是沈燃自己也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没有办法被原谅,所以一点都没有想着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初衷,才会选择用这样壮烈的方法自我牺牲。
可是如今这个想法显然是行不通,沈燃干脆就想要自己把门打开让警察进来,就算是自己将要受到法律的审判也好,也总好过连累别人。
但是沈燃刚刚靠近大门,就听见门飞中的那个装置传来了沈柯的声音。
“回去,如果不想让我生气的话。”
沈燃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的手像触电一般收了回去,睁大了眼睛看着门板,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沈柯就站在远处看着手机屏幕上沈燃惊诧的表情,带着恶意开了口,同时也是说给外面的警察听。
“你可真是装得好,就连我这么长时间也被你蒙骗了过去,居然还想着把警察放进去带甄嘉宝走,呵——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敢把那个女人单独放在书房。”
孙警官和门内的沈燃都高高的悬起了心,而赫连权也从和孙警官接通的对讲机中听到了沈柯说出的话,敲着玻璃的动作断了。
甄嘉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着赫连权本来奋力拆这个窗户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自己,有些悲哀的表情。
“你以为你端给那女人喝的那碗粥就只是单纯的粥吗?真是不巧,我在里面加了一些料,一些足够让那女人在一段时间之后经历所有痛苦,然后死去的料。”
赫连权忽然用拳头狠狠地砸上了玻璃,看甄嘉宝的眼神让她莫名的想哭。
甄嘉宝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懵懵懂懂的伸出手覆盖在了赫连权的拳头上,隔着一层玻璃试图温暖赫连权。
但是现在甄嘉宝的表情越温暖,赫连权心中的悲愤就越发激烈。
凭什么?
赫连权现在把沈柯活刮了的心都有,但是却不得不听他后面的要求。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过,我们只对有罪的人报复,不管怎么说,甄嘉宝是无辜的。”
沈燃气的又咳嗽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在他的身边或是冷眼旁观或是小心照顾,就只能一个人按压着胸口把脸咳嗽得通红,弯腰跪在地上。
沈柯的心中带着一股报复成功的快意。
“别装的自己像个好人一样,当初对那些施工工人下手的时候你也没有多反对,现在你怎么想起来有人是无辜的,和那些人比起来,难道我们就不无辜吗?”
沈柯的指控带着一种丧心病狂的味道,发现这个装置不仅只能传递沈柯的声音,还有对讲功能的时候孙警官就小心地上前去。
“你有什么要求?我们现在就在门外,你都可以对我们提出来,只要能够恢复甄嘉宝的健康。”
赫连权咬紧了牙关,浓浓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四散开来,他感觉到了平生最大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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