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握的还真是不错,这下子我看郑景该怎么收场。”
郑凯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往办公椅上一坐,舒舒服服地端起了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就让你们一群人在项目里面沉沦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要怎么面对别人的指责,毕竟我可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第二天,已经准备好出门向郑凯言道歉的郑景一大早就被铺天盖地的新闻给笼罩了。
几乎本市所有的知名媒体和报纸上的头条都是关于郑凯言的报道,所用的言辞都十分锋利,字字句句都是指责自己不明黑白冤枉人,甚至还有几家胆子大的直接就已经指出来,他是为了争夺家主的位置而故意打压同僚。
这样的指责让郑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但是毕竟理亏的人是他,所以只能看着报纸上对自己的污蔑生闷气。
不过不管那些记者怎么说,该对郑凯言道的歉还是要道的。
郑景消了气之后又倔强着出了门,但是却没有想到刚刚迈出工地,就已经被守在那里的记者团团围住。
那些记者的脸上都带着嘲讽的表情,眼中燃烧着两团火焰,就像是要生生把郑景围在其中烧成灰一般,张开一张张血盆大口恨不得直接把郑景吞下去。
“请问郑景先生对于郑凯言先生的事情是怎么看的。”
“当初郑景先生指控郑凯言先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现在您的心情怎样?”
“请问郑景先生,您现在有没有后悔冤枉了一个好人。”
“郑景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因为害怕郑凯言先生和您竞争家主的位置,所以才故意污蔑……”
被记者团团围住的郑景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而这个瞬间却也没有逃过记者们的眼睛,直接被相机记录了下来。
郑景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发酵得这么快,但是没过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看着那些记者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我不知道你们的猜测都是从何而来,但是我今天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既然是我冤枉了郑凯言,我就一定会为我的行为负责任。”
郑景的表情信誓旦旦,让那些记者看着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现在郑景还是郑家最有可能得下一任家主,他们虽然替郑凯言鸣不平,但是也不敢把郑景得罪得太严重。
所以面对着郑景过于严肃的表情,记者们都不说话了,半天之后才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试探道:“但是现在郑凯言先生已经退出了这次项目,就算是要负责人,又怎么能补偿得了他的损失。”
郑景的下颌骨咬得紧紧的,脸颊两边的肌肉坚硬,脸色又红又白。
“关于我究竟要怎么补偿,还要等见到郑凯言的时候问他的意思,他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我,还请大
家不要因为我的失误而对其他的事情产生影响。”
郑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像是没有办法继续面对那些摄像头,但是早在他出现在镜头前的这短短一会儿,那些记者就已经拍到了足够支撑起一个新闻的素材,所以当他还在路上没有见到郑凯言的时候,这一段新闻就已经登上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兄弟阋墙,豪门家产恩怨究竟何去何从?”
诸如此类的新闻标题让郑景不厌其烦,同时也让坐镇办公室的赫连权皱起了眉。
在这个时候心情最好的办法就只剩下稳坐钓鱼台的郑凯言,他知道以郑景的性格在知道了冤枉自己之后一定会想着补偿,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记者把他堵了个正着。
为了迎接郑景,郑凯言特意在早上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之后穿上了一套颇为正式的衣服,但是照了照镜子却又觉得不满意,换上了另外一套比较日常的行头。
在收拾停当后,郑凯言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坐到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