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教官有些不合时宜地伸手摸了摸下巴,心中想着一段时间之后的一场修罗场恐怕是免不了了。
现在对赫连权和甄嘉宝之间的纠葛还没有十分了解的教官还在心中八卦着,不知道甄嘉宝最终究竟会从这两个人之中选择谁。
而且……如果教官没记错的话,安德森的外甥女现在好像肚子里还怀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吧?
真没想到赫连权居然这么伟大,又或者是实在无耻啊,啧啧。
沈非屿心中已经做好为甄嘉宝冲锋陷阵的准备,只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安保队长却看着自己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迟迟没有出发的动静。
就算是沈非屿脾气再好,不想和这个安保队长起冲突,也忍不住有些着急了。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发?”沈非屿压抑着心中的火气低声询问,这才把教官的思绪从八卦中抽离出来。
“咳……那你就赶紧带路吧,尽量把我们带回到遇见这些歹徒的地方,据我猜测安小姐在那附近的可能性最大。”
沈非屿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遇到这些歹徒的时候还跟在那只小东西后面,只不过在遇到这些人之后自己就转身把他们往反方向引了,也不知道那只小家伙在自己离开之后干什么去了。
沈非屿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直接就带着教官和剩下的几个人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奔袭,这一路上教官都游刃有余地一边跟着沈非屿的脚步一边在心中默默八卦着。
他记得今天赫连权好像直接在进场之后就寸步不离甄嘉宝吧,后来那只在赫连权身边谁都碰不得的小豹子还跑到会场里面把沈非屿给带走了,教官可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
赫连权现在想必就陪在甄嘉宝的身边呢,虽然不知道甄嘉宝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但是教官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如果让沈非屿现在就找到甄嘉宝的话可能有些不大好。
万一赫连权现在正和甄嘉宝互诉衷肠呢?那沈非屿岂不是会现场心碎?
啧啧啧啧啧啧啧……真是一场好戏!
而甄嘉宝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濒临生命的极限了,甚至在一片迷茫之中还隐隐感觉到母亲正抚摸着她的脸,而甄嘉宝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身体里,正躺在母亲的怀中被不停地摇晃着。
耳边那个男人急促不停的呼叫声渐渐像潮水一般褪去,取代那呼叫声的则是来自母亲的低吟浅唱,唱着一首十分温柔的摇篮曲。
她忍不住想——如果能够一直生活在这里也太幸福了些。
浑身都像云朵一样轻飘飘的,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烦恼和忧愁
也不再有任何事情能够打扰自己,让自己烦心。
什么赫连权啊?全都不能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惹人讨厌了。
甄嘉宝想着想着,忽然又想不明白为什么赫连权这三个字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就像是自然而然一般,赫连权这个名字对于自己来说仿佛代表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甄嘉宝像小孩子一样皱着眉头撅着嘴思考了半天,却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腹中像是正在被锤子击打一样骤然疼痛起来。
她想起来了——她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不是之前模模糊糊地想起,而是彻底把和赫连权之间从相遇开始的一点一滴全部都骤然记起来,也记起来了自己是怎么被沈非屿和安德森欺骗的。
甄嘉宝的意识一瞬间完全回笼,拽着赫连权的手瞬间使上了力气,把赫连权被握着的那一块手背都握的发白。
喉咙间发出更加凄厉的嘶吼声,甄嘉宝的双腿在石板上没有规律的胡乱踢着,实在找不到一个发泄口来抒发自己的疼痛感,只能徒劳无功地用着力。
赫连权见状连忙把自己空闲的那只手伸到了甄嘉宝的口中,马上就被甄嘉宝的贝齿牢牢地咬住,因为疼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