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胸前怀表在口袋里沉甸甸地坠着,赫连权也懒得管这军医究竟是男是女,既然她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意思,那赫连权自然不会多事地拆穿她的伪装。
至于刚才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是不是她的触碰……赫连权决定把那种感觉埋在心底,才没有那个心力去查清。
“看来效果还不错,至少我还能睁开眼睛。”赫连权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觉得好了点,于是挣扎着从担架上下来,看着和他一起被抬进来的人还委屈巴巴等在那里昏迷着就默默道:“……要是想找人试药的话那里不还躺着一个?顺便把这药给我拿些带走,也省得总是来拿药扰你清静。”
军医一向是表现出来不喜欢被人打扰的,基地里的人无论上下不知道怎么的也都惯得这位任性的军医瞎折腾——就算是她总是喜欢拿人试药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搞出人命来一切都随她开心。
听见赫连权这话,军医背对着他直接差点把手里的药瓶子捏碎,咬牙切齿了半天这才从药台子上扯下一把药来随手扔了过去。
“拿了药就赶紧给我走。”一把把药扔进赫连权的怀里,军医不阴不阳道:“既然知道从我这里拿药就好好活着,别到时候再半夜胃疼找我来拿药。”
军医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刚刚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晚上赫连权就因为还没有适应训练基地的生活而半夜吐了血,然后就摸黑敲响了医疗帐篷的门。
赫连权被说到这件事情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用,当时这军医差点就要把他给抽出去了——幸好后来赫连权还是从军医的一句口头俗语听出来了她的祖国,然后灵机一动开始用那种语言和她交流。
所以军医和赫连权之间的关系要比和其他学员稍微好一些,但是却十分隐秘,不为人知。
以前是没发现这位任性又傲娇的军医是个女的……赫连权把药揣进口袋之后缓步往门口走,心中不停算计着今后要和这个军医适当保持距离。
以前本来就是以为和军医交好,能够为他在训练基地的这段日子稍微谋些福利,但是如今看来却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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