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有什么事情是夫妻之间不能说的呢?一定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吉叔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着急又无可奈何。
甄嘉宝苍凉的视线转向吉叔那边,眨了眨眼,两颗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滑落,落到衣领里之后,在脖子上留下微凉的痕迹,但是却比不上甄嘉宝现在心中的悲凉。
“药确实是我让吉叔换掉的没错,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会害你……昨天的检查报告有些不对劲,琴姨说你暂时还不适合怀孕……”
赫连权只能和甄嘉宝和盘托出,但是甄嘉宝现在却什么都不想听了。
在甄嘉宝的视线中只能看到赫连权的嘴一张一合,但是说出口的话却都像是过眼云烟一般传不进自己的脑海中。
甄嘉宝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一脚踏空,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往赫连权那边看过去的视线都是一片迷茫,从前觉得有具体模样的未来,现在对于甄嘉宝来说都是一片空荡荡。
原来都是假的,赫连权说想和自己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也是假的,说是为了给自己备孕调养身体的药是假的,西山别墅里这些伺候的人对自己的关心爱护都是假的……甄嘉宝茫然的是现在吉叔和赫连权身上绕了几个圈,终于想明白了,再整个西山别墅中自己始终是个外人。
就算是平时赫连权和自己抱怨再多次西山别墅的佣人只关心自己而不关心她,但是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始终只是赫连权的妻子而已,你看如今赫连权把自己的药给换了之后哪里有一个人提醒过自己……
甄嘉宝忽然笑了,从胃里翻涌而上的恶心感觉攥取了甄嘉宝的所有感官,她忽然捂着嘴往卫生间跑了过去,伏在马桶上哇哇大吐起来。
赫连权和吉叔都吓了一大跳,赫连权更是立马就跟着甄嘉宝跑了过去,吉叔也着急的跟在后面,还不忘和两个同样精神紧张的女佣吩咐了一句:“还不赶紧把门口的玻璃杯碎片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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