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招,更是觉得他愚不可及。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但是现在郑家家主卧病在床,我想着终究还是告诉他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吧,也好圆了他一个念想。”
也圆了我的一个念想,赫连权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对那样在某种程度上害死了自己母亲的东西也很好奇。
老爷子听出来了赫连权的意思,皱着眉头想了几秒钟这才从记忆深处翻出来一件往事,然后一拍大腿。
“这么说来的话,这样东西应该就是当年你曾祖父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了,当年你曾祖父曾经对我说过那个盒子是郑家放在这里的,将来会有人取回去。”
老爷子细细琢磨着,确定了在自己的全部记忆中也只有这一个东西能和郑家挂上钩,但是当年他的父亲却并没有告诉他那样东西还有让郑家不能移民的约束。
“郑家那边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如果您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东西了,那样东西现在被您放在哪里?”
赫连权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目睹那样东西的真容,想知道当年郑河究竟是为了什么东西才能那么狠心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爷子思索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道:“要说当年咱们赫连家的宝贝虽然没有现在多,但是也不老少,那个盒子和之前的古董什么的放在一起,现在应该在库房里搁着。”
老爷子也起了兴趣,当即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的钥匙,让老管家领着自己和赫连权一起去了库房。
说是库房,其实也已经能够称得上是一座小型的博物馆,样样或精致货华贵的古董错落有致的摆放在一起,被玻璃罩子精心地罩住,平白生出了一副凛然不可冒犯的冰雪之姿,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库房面积颇大,幸好老爷子依稀还记得那个盒子是哪年什么时候被收进库房,所以在老管家的指引之下没费多长时间就找到了。
那个对于郑家来说据说非常有意义的盒子,看起来甚至还没有老爷子平时放坚果的匣子光辉璀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黑色描金盒子,那上面隐约用红色的细细线条画出了个奇怪的形状。
像是一个图腾或者某种标志,因为所用的颜料是暗红色的所以在黑色油漆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模糊晦暗,如果不在灯光下仔细辨别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忽略。
但是偏巧赫连权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图案,然后脑海瞬间空白了两秒钟,整个人就像是被按下了两三秒钟的断带按键似的,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但是伸手去抓又抓不到。
“少爷,您怎么了少爷?”
老管家的声音把赫连权的思绪拽了回来,赫连权这才发现短短的两三秒钟之内自己的手心已经湿透了,身体也充满了疲惫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疑惑了,赫连权来不及理会老管家和自家爷爷在一旁担忧的言语,愣愣上前两步伸出手试图触摸那个盒子上的花纹。
不知道是不是赫连权的错觉,他总是觉得那个花纹似乎承载着小时候的一部分记忆,赫连权闭上眼睛用力回想这个放空的两三秒钟之内自己眼前闪过的画面,仿佛确实是有这个图腾的出现。
“少爷,不然咱们就先回书房去,也把这个盒子带过去,咱们坐下慢慢说。”
老管家和老爷子都被赫连权的表现给
吓到了,赫连权这才缓下心来,深呼吸了一会儿把沸腾的心跳频率压低,然后苦笑了一声。
“走吧。”
回到了书房之后赫连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那个盒子捧在手里认真细看,那盒子上描着的花纹十分复杂,以赫连权见多识广的眼力尚且看不出来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但是赫连权就是莫名的相信这个花纹绝对不是随手涂鸦之下的作品,在询问了自家爷爷也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后,赫连权只得暂且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