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郑家之后就一直忙上忙下的联络感情,原来就是为了赫连权的母亲当年出嫁的一些嫁妆?
甄嘉宝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是为了赫连权的母亲出嫁之前的嫁妆的话四舅妈再怎么说也不该讨好自己不是,因为在叔外祖母说这件事情之前甄嘉宝根本就不知道赫连权的母亲还有嫁妆留在郑家。
更别说就算是现在甄嘉宝也根本就不知道赫连权的母亲那些嫁妆放在了哪里,该怎么拿出来?所以甄嘉宝觉得四舅妈靠近自己的方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所以甄嘉宝立马就笑着和叔外祖母解释:“如果不是您今天和我说了这些,我还真不知道当年权的母亲还有嫁妆留在了这里,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些嫁妆放在哪里呀,所以叔外祖母您说四舅妈和我交好是为了嫁妆的话可就说错了,因为这根本就没有用呀。”
甄嘉宝弯着眼睛明着和叔外祖母解释,其实是暗中想要把那些人想要从自己这里获取赫连权母亲嫁妆的想法捏死在萌芽中。
“更何况就算是我知道那些嫁妆放在哪里,也不会因为谁和我关系比较好就把那些嫁妆交给她——那些嫁妆是属于权的母亲的,就算是再价值连城都比不上它们对于我和权的重要意义。”
甄嘉宝这话说的体面,就算是心里再对着那些嫁妆暗藏鬼胎的人都不能说出甄嘉宝这句话有哪里错了,毕竟甄嘉宝有句话说的没错——那些嫁妆是属于赫连权的母亲的,和他们这些看客都没有关系。
甄嘉宝自觉在自己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如果要点脸面的人应该都不会再从自己身上打那些嫁妆的主意,免不了有些骄傲。
只不过骄傲归骄傲,甄嘉宝还真的有些好奇起来当年赫连权的母亲的嫁妆里究竟有着什么宝贝,怎么过去了这么多年都能让四舅妈她们念念不忘。
甄嘉宝忽然福至心灵的想起来在自己刚刚来到郑家的时候四舅妈在领着自己闲逛的时候曾经说起来当年赫连权的母亲的嫁妆里面有一串非常名贵的项链,好像是在拍卖场上花了很高的价格拍下来的,当初甄嘉宝只是觉得郑家真是财大气粗,现在想一想才觉得四舅妈当时的语气其实还是有些奇怪的。
叔外祖母也是个体面人,虽然是经历了困难的年代熬过来的老太太所以习惯了生活上的简朴,但是对于礼仪却看的很重要,所以甄嘉宝今天不卑不亢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和欣赏。
“你这丫头说话倒是有分寸,是个好的,只不过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好——你别看着郑家现在烈火烹油一般,大哥现在身子也渐渐不好了,那些夺权没有指望的才会对着一些金银下手,你看不见的是还有多少人眼红着大丫头儿子的位置呢。”
叔外祖母似乎是一点给在座的所
有人留面子的想法都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当场所有人脸上的神色都震惊起来,根本就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把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这么大咧咧的说出口。
甄嘉宝也被叔外祖母这毫不顾忌场合的一番话给说的懵了,内心哀嚎连连。
我说叔外祖母啊,我刚才说那些话只不过是想摆脱试图靠近我来谋夺那些嫁妆的人啊,但是您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这些话难道不是拖在场所有人下水?
甄嘉宝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或者说甄嘉宝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丝毫注意才是正经事。
毕竟刚才叔外祖母说的那个话题简直是太过劲爆,甄嘉宝能够明白叔外祖母刚才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只不过对于一个家族来说表面的繁荣非常重要,而当那种表面虚假的和平被打破和揭穿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甄嘉宝觉得就算是叔外祖母没有当面戳穿这件事情,郑家的整个气氛已经非常鸡飞狗跳绵里藏针,而现在叔外祖母当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