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十分感动。
“知道我没有耽误他开会,我就放心了。”
甄嘉宝眨眨眼睛,软软糯糯的对琴姨说。
琴姨和甄嘉宝说完话之后也不再啰嗦,转眼之间就做起了正事,给甄嘉宝再次测量了一下体温发现已经把体温控制在了一个不太严重的水平里这才放下了心。
“夫人最近工作太过劳累,再加上s市这两天还赶上寒流入侵,所以这次病才这么严重,虽然今天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夫人还是要当心,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要再轻易出门,否则还是非常容易再次病倒,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了。”
琴姨说得这话也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她作为医生的经验之言,本来甄嘉宝是要乖乖听琴姨的,但是一想到报社里的工作甄嘉宝就忍不住苦了脸。
她要是这几天都不能随便出门,那工作该怎么办呀?
“要不这样,琴姨你给我开些药备着,以后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直接吃药,也好过总这样折腾你不是。”
甄嘉宝睁着眼睛就想出了一条计策,不过却被琴姨无情的拆穿了。
“夫人恐怕想的不是麻烦我,而是还要出去吹寒风吧。”
琴姨也是从管家那里听说了甄嘉宝现在正在做记者的事情,虽然不理解好好的大户人家的夫人为什么会去选择做一个被常人看不起的记者,但是琴姨也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对别人的工作产生质疑的人。
不过对于甄嘉宝,琴姨必须提出自己的意见。
“夫人这病如果还想好的话建议还是先把工作放一放,不然的话,就算夫人每天按时吃药恐怕也抵不过寒风,如果夫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就现在这种天气夫人只要出去个把钟头,回来准保再次病倒。”
甄嘉宝从前也不是没有感冒发烧过,但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严厉的管教,从小到大甄嘉宝都不受甄家母女的喜欢,所以就算甄嘉宝偶尔有生病的时候也是自己硬挺过来,奇怪的是那个时候甄嘉宝并不觉得生病是多么难受的事情,但是现在被赫连权捧在手心里的时间长了甄嘉宝居然已经会因为一场小小的生病就这么难受。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甄嘉宝躺在床上微微摇了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琴姨只以为甄嘉宝还是在为了自己不让她去工作的事情而叹气,忍不住出言抚慰:“夫人不必担心,只要好好在屋子里将养着您这病也好得快,但是在我确定没有问题之前还是不许随意出门久
留。”
琴姨现在对甄嘉宝说话的口气非常像严肃的教导主任,甄嘉宝虽然躺在床上但还是忍不住跟着琴姨的话点头。
赫连权刚才出去叫了琴姨之后就亲自在厨房里盛出一碗粥来,这粥是今天一直温在炉灶上的老火粥,专门为了防止甄嘉宝在醒来的时候感觉到饥饿又不好消化才一直放在炉灶上。
顺便为清粥配上了两碟小菜,赫连权亲自端着一个托盘上了二楼。
琴姨刚给甄嘉宝检查过身体,顺便把甄嘉宝手背上的吊针给拔了,正在拿着一块湿毛巾给甄嘉宝擦着手背上不小心染上的水迹。
“少爷您怎么居然亲自动手了。”
琴姨见赫连权是亲自端着托盘进的门顿时也有些吃惊,但是一想到现在床上躺着生病的人的身份也就释然了,帮着赫连权在甄嘉宝的床上放上了一张床桌,眼睁睁的看着赫连权把托盘放在小桌子上之后扶着甄嘉宝坐了起来。
虽然甄嘉宝还病着,但是琴姨还是敏锐地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恋爱的甜美。
啧。
甄嘉宝这病虽然来得凶猛但是去的也迅速,白天里打了臂针和吊瓶之后再加上西山别墅中人给甄嘉宝做的物理降温,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甄嘉宝身上的温度已经趋近于正常人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