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雅自从知道了甄嘉宝和赫连权的关系以后就对甄嘉宝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这也正常,毕竟赫连权可是堂堂帝焰总裁,一下子让辛雅接受自己身边一直以来只能算是小富之家的甄嘉宝摇身一变成了帝焰总裁夫人,多少会有些不习惯。
就比如说现在,在刚才对着甄嘉宝吼了一阵之后辛雅听着甄嘉宝阴恻恻的声音觉得有些心虚,讪讪道:“这不是那什么……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么,我作为记者中的一员听甄富贵信口开河卖惨不能当面反驳她,总得给你说一声吧。”
甄嘉宝勉强接受了辛雅的说法,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父慈子孝,他自己做出来这种事还指望我去他病床前演什么戏码呢?我还真怕我一不小心一个不顺心掐住他的氧气管提前送他上西天。”
辛雅听得好笑,在电话那边咯咯地笑。
甄嘉宝拿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地陷在暖呼呼的被子里浑身舒爽,补充道:“而且我不去也是为了他好,我不去他还清静点,我万一过去的话非得在进门之前就和医生护士打好招呼不可,不然真怕他看见我再气得撅过去,那多没意思啊。”
辛雅听她的刻薄发言听得兴起,坐在商务车后座上笑得前仰后合:“你也就这点出息,到时候我就带头写新闻骂你。”
甄嘉宝一声轻哼无比冷艳高贵:“别想了,你还不配消费我。”
辛雅和甄嘉宝再笑闹了几句才把话题转了回来正色道:“你好好想想吧,人民群众的记忆是有限的,如果他一直卖惨下去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真的以我说的那种形象出现在报纸上,到时候不还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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