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白着脸摇头。

“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喜欢赫连权，其实我后来觉得，我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说出这话之后，顾瑞瑞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既然已经开了第一句口，后面的话想要说出来就更加简单了。

顾瑞瑞干脆坦诚道“因为我那个时候说实话，还不知道你究竟好在哪里，又觉得自己很厉害，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女，所以根本就想不明白你能找到那样好的男人——当然，我现在已经知道我的想法有多荒谬了。”

甄嘉宝只是静静听着顾瑞瑞对自己的分析，一点其他的情绪都没有。

顾瑞瑞今天能够坦诚说出来的话，是甄嘉宝早就已经想明白的，要不然的话甄嘉宝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就将这件事释怀，变得心境平和。

她虽然不太能理解顾瑞瑞在本来已经条件优越的情况下为什么会有那种求而不得的执念，但是存在就是合理，甄嘉宝推己及人，仿佛也能窥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顾瑞瑞说完这话之后见甄嘉宝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而仍旧用那种会令她羞愧的眼神看着她，就明白了甄嘉宝一定是早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她觉得难堪，但是既然已经在甄嘉宝的面前揭开了自己最不堪入目的那一面，顾瑞瑞就决心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想要对甄嘉宝说的话都说个清楚。

不然的话她恐怕就要一直经受内心的折磨不得安宁，永远都要被自己心里的那点羞愧影响得永远没有办法抬起头见人。

所以就算是甄嘉宝已经看穿了自己不堪一击的坚硬外壳——哪里有什么自信？当时顾瑞瑞觉得自己要比甄嘉宝更加配得上赫连权，靠的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强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