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给她招惹来的是非。
阿月抬眼看了下四周,到是并无什么人走过,否则轩辕启来她这的消息传出去,背地里会被揣测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她此时想必已被司夜离给盯上了,又是怎么将这个麻烦给招惹来的?
阿月没给轩辕启好脸色道“不知质子来找奴才是有何事?”
“不请我进去坐坐?如果你想要冒着被众人听到的风险在此地将话讲来那也是无妨,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请我喝上杯茶才是明智之举。”他话都讲这么明了,又无视阿月警告的眼神,到是他一贯厚脸皮的风格。
他的话有些玄,分明透着暗示,不过是杯茶,她泡上一泡又有何妨。阿月极不情愿的侧开身让他进入房中,小祭司撩下帘子,得了她的指示在门口看守着。
“质子有事就请说,若只是想要参观奴才的屋舍,说实话祭司院并无什么可参观,就算是些好风景也都在院中,更何况又怎能同皇宫相比。”阿月见他来了后到是不急不慢的左右观看,心中对于他的话更是好奇了。他究竟想说什么,这个人难以捉摸的就像是阵风,根本不知下一秒会做些什么来,他在西凤就像是个特殊的存在,一边是与皇室贵胄来往逗乐,一边是穷困潦倒需要人来接济;一边是巴结蕙平成为她的男宠,一边是在暗中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全然不拿他曾经显贵的身份当回事。这个人过的太极端,无端就让人想要远离。
阿月索性坐下,将房中的茶具拿出来,浸泡过后,烫好杯子沏好茶放在另一侧,而她端起茶盏静静闻着茶香,到也闲适惬意。轩辕启侧过头来就见到她那副永远高傲的样子,当真就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即便她如今已同他一般落魄灰败,可她骨子里的那份骄傲是任何锋芒都掩盖不了的。
“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不论你装的多像,哪怕是改变了习惯,哪怕是变换了容貌,还是连性别都伪装起来,可熟悉你的人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你给猜出,不为别的,只是对你的了解越深,越能看出你的隐藏来。”他似是而非的话令人很是迷惑。
可是阿月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二来,她握在手中的茶盏猛地一滞,转过头去看他,他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说这些话?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和焦躁,虽说她早就准备好了身份公开的那一天,可毕竟不是在这时,她还没完成计划前,就被一个有可能潜藏在暗中之人渔翁获利。
阿月没有说话,轩辕启却接下去说道“阿月,好名字。你起这个名字是代表着重生,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世人,你想卷土重来?”他的话字字犀利,说到这里已差不多告诉了阿月他已得知她尚未死的消息。
到了此时阿月也没什么可震惊的了,无非就是最坏的打算,她功亏一篑回到北魏去,当她的红颜祸水以北魏发兵西凤,可这是她最不愿去做的事,也是最无奈的一着棋。她将茶盏放下,站起身看着轩辕启道“如果质子不是来喝茶的那还请回吧,奴才听不懂质子在说什么,况且祭司院鄙陋容不下质子这尊大佛。”她平静的陈述完,下着逐客令。
她脸上蒙着黑纱,只能从她眼神中看出她淡然无波的情绪,难道当真就能如此淡定?轩辕启勾唇笑了笑,折身往大门方向走,阿月原以为他是要走了,毕竟她不愿承认的话他也是无法,最多就是番揣测。可谁知他并不是要走,抬起手将厚重的帘子扯开,关上房门才重新合上,窗也是如此,紧闭的严丝密缝,深怕被人听到,泄露出去什么。相比起来阿月到更像是个无事人般看着他做完这些。
“不如让我来讲个故事吧。”轩辕启落坐在她对面,将那杯有些凉了的茶端起喝完,自顾自说道“故事要从四年前说起,西凤史篇,乾元一百三十九年,除夕夜前五日,凤都发生了件大事,乃至风声传遍了整个天壑大陆。曾令世人忌惮闻风丧胆的玄月宫,培养了精密暗探与杀手,同时其行踪野心皆不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