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前不会今后更不会。
“有件事皇上派我来告知,后日将在华清殿接见南晋太子,会将晚宴安排在清延行宫,届时朝中的大臣都可带着家眷前往,为迎贺南晋太子,接下来几日随行的人都将住在清延行宫,行程都已安排妥当,还请大人务必带着夫人前来,皇上可早就想见见夫人真容了。”叶裴意味深长的说道。
“劳皇上挂心,那是自然。”司夜离不着痕迹的敷衍过去。对于西凤帝怎会对宁朝夕感兴趣大为不解,除非因着这层身份的原因。
朝夕忽然被人提到心中甚为窃喜,还是皇帝老儿靠谱,有什么好事能想到她。虽未见过,凭此事她就决计要好好巴结他,对西凤帝的印象也莫名好起来。
“那微臣告退。”叶裴抬手施礼。
脑中灵光一闪,她怎么就没想到他。与其去司夜离书房中找书册来查阅,有时间不如去问眼前的人来的省力?叶裴好歹是禁军统领,总是跟在西凤帝身边,又多在宫中走动。宫中的事他该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些,什么秘闻秘辛有他打听不到的,且他官职不低,多有人要卖他面子,属她最笨早没想到他。只是叶裴会不会帮她呢?
朝夕尾随着叶裴走了一段路,正想着怎么和他自然的打招呼。叶裴转身停住脚步,望着花丛的方向,笑道“出来吧,跟了一路不累吗?”
朝夕半蹲着爬的狼狈,此刻被现总算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她做个贼容易么。半吊着的一只手无力的垂落,脚酸的站不起来。
嘟囔着瞪向笑的一脸明媚的人,“你早就知道是我跟着了对不对,你从哪一段现的,为什么不早叫我?”害她揣测了一路。
“从我与司相踏进这墨雨轩起就看到你了,既然你躲着我们那我怎好意思叫你,弄不好你是偷偷跑进来的,被司相现你不得怨死我?”叶裴笑着将她搀扶起来,查看了看她的手,叹息道“早听说你的手是为救司相伤的,没想到伤的还挺重,你可真是不怕。”
朝夕无所谓的撇撇嘴,她哪里是不怕,不过是中邪罢了。
“你方才与他说的事可算话?为何皇上会想见我?”
“自然算话,是皇上的口谕。至于皇上为何会关注到你么,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往年你在京中的风头都没有如今劲盛,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躲在人群里怯懦娇羞的小姑娘,现在可是连御状都敢接了,还帮着弱小智斗轩辕启,你的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大事?胆小之人还真是想都不敢想。”叶裴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从小你就认识?”朝夕不敢置信道,那她在叶裴面前岂不是很容易就穿帮?
“算认识吧,京中的名门淑女有哪个不认识你的,彼此身份显贵,照过面是常态,就是你从小不爱与人搭话,也甚少出门,后来又出外养病,我看是游历过的经历才改变了你吧。”
“那御状是什么,谁去告的?”
“还不是柳絮她爹娘,也不知从哪打听来的消息,竟借着南晋太子随行的巡访使团进宫朝贡时躲在其中,悄悄入得皇宫在勤政殿前喊冤,搅得皇宫不得安宁,丢尽了皇上的脸面。人家可是说的很清楚是你查出柳絮假孕却在临死前矢声哭喊自己怀孕的,又说你猜测其中有冤屈,但碍于女子的身份不得再查此事,听得皇上在使臣面前的脸色一阵青红皂白。”
“不会吧,这何大娘何大叔胆子竟这么大啊,好歹别供出我来啊。后来怎么样?”朝夕双眼睁亮,何大娘这次为了柳絮这仅剩的一个女儿也是拼了,真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闯。
“后来能怎么样,皇上将此事压下了。这件事在刑部已经结案,不可能再翻,他们知道无望就回去了。皇上听了你的事表情很是凝重,我揣测不出他对你是何意,但这次他特意让你一同前往,你可千万别再出头,当心脑袋上会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