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一生有一次吞噬他人魔力获得逆天之力的机会,那个人必须是与有他夫妻契约的人,所以,魔大部分不会谈情说爱,因为这意味这自己随时可能会失去生命,还意味着婚姻不是互相对抗外在的压力,而是双方从成婚的那日就开始互相防备。”
明媚点点头,她目光淡漠的扫过寻月,此时的寻月强大且迷茫,可怜又可憎。
早在与魔交易的时候,他就该想过这后果。
若他不贪心,不急于求成,不吞噬魔主的魔力,他此时不会被魔颜反噬。
有些路,在走上了一条歧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天帝的印玺重重打在寻月的身上,让他终于清醒了一些,他看了看此时强悍到可以与天帝抗衡的自己,狂放的笑出了声,声音悲凉如孤兽哀鸣。
他的母亲死了,父亲死了,如今只有契约的妻子也死了。
他夺了母亲的神力,得了父亲的血脉,如今又吞了妻子的魔力。
他真正是一个可悲之人,克夫克母克妻,他或许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怀着必死的信念,看着天帝。
天帝慎重起来,他的天地印玺打在寻月的身上,竟然没有让他掉落凡间,这说明寻月的能力已经强悍到足以对抗天帝印玺的地步。
寻月手指微抓,捡起自己掉落的长枪,笔直的朝着天帝手中的印玺砸去,印玺在天帝的手中被砸的粉碎。
天帝怒吼:“你这怪物。”
他的九双手上都抓了兵刃,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能感到心安。
寻月冷笑了一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他只是拿枪一下下的攻击着天帝,天帝在他这样绝然的气势下竟然硬是被他打掉了一只又一只手臂,砍掉一颗又一颗脑袋。
鲜血四溢,火光四溅。
寻月面无表情机械的控诉着。
“这一枪为了我的母亲,她视你如父,你却待她如眼中钉,若不是你故意为她算命说她的姻缘在凡间,她也不会去找我父亲。”
“这一枪为我的父亲,他身为半妖血脉,生来受人歧视,已经过的足够辛苦,你何必做局让他遇见母亲,又为何杀了他,他连我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以为你只是把母亲带回了天庭,你却这样对我的母亲,你对得起他对你磕的头吗?对得起他求的那些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