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翰然自然而然的和项伯卿走到一起,对着其他人点点头。
项伯卿一一为他介绍了一下众人,都是京中的贵族子弟,也都是这几年风头正劲的京中才俊。
他和众人一一认识了,变跟着项伯卿一起看花,他看花很准,活了三世,认得的花的品种也多,像如今的牡丹以姚黄,魏紫,赵粉,二乔,首案红,白雪塔等为贵。
后世却培育出了许多新的牡丹品种,如和田玉、春秋粉、擎天白、金针红袍等,牡丹花的颜色也多种多样,他有意的将一些牡丹花的新品种吸引项伯卿。
项伯卿听的饶有趣味,连连点头,又听到梅翰然见过蓝色,紫色,甚至黑色的牡丹,更是觉得稀奇。
他问道“当真有这些颜色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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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翰然笑道“那是自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项兄若是肯漂洋过海去四处看看,会发现外面有许多是我们未曾见过的。”
“梅兄出过海?”项伯卿的容色一下子郑重起来,如今的朝廷有许多海那边来的人,那些人的长相和他们很不相同,语言不通,带来的东西也不一样。
其中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的的确确是本国没有的,他的师父,最近一直在为这方面的事情发愁。
师父觉得那些漂洋过海而来的番邦人有一些意思,他们不仅仅带来了新奇的东西,还带来了新奇的学问,可惜,语言不通,终究无法沟通。
师父看着对方的那些文字,大多数时候只能望而兴叹。
听闻梅翰然懂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他立刻来了兴趣。ii
梅翰然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了,他没有出过海,可不代表自己对海外没有了解,他当年高考可是省状元,他的外语也学得极好,虽然古代的语言和未来的语言不一样,但有一些是相通的。
他点了点头,道“略知一二。”
项伯卿大起好奇之心,在花市里面又挑了一些花,便带着梅翰然去了外面找了一个酒楼坐下细聊。
这一聊大起钦佩之心,只觉得梅翰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更对未来有一种熟稔的了然,他甚至有一次听梅翰然说漏了嘴,说起将来朝代兴替的事情。
幸亏,梅翰然反应很快,没有让人拿住把柄。
对于梅翰然来说,项伯卿是一个良师益友,在如今的情况下,他能学到如此才华实在很了不起,不愧是项家极力培养的人物。ii
两人相谈甚欢。
末了项伯卿说道“梅兄,你我一见如故,可否坦诚相告,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找我?”
项伯卿如今已经清楚了,梅翰然今日早早来到花室,还买了整个花室最好的一盆花,一定是故意用这盆花来做桥。
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并不介意多一个朋友,更何况梅翰然还是一个极其有趣的人,他被这样搭讪与有荣焉。‘
梅翰然默了默,道“今日前来,主要是想借花献佛,给项兄讲一个故事。”
“好极,梅兄请讲。”项伯卿来了兴趣,他总觉得梅翰然此人和寻常来找他的人不太一样,透着一股沉重的气息,目光看到他的身上大有深意。
照他的个性来看,这故事也定然是有寓意暗指的。ii
梅翰然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故事是我从一个话本子上看来的,我看到这个故事时,这故事已经流传了数百年,当初的人如今已经死了,项兄只当是听故事便好。这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权贵之家出身的女子,生性敏捷,颇受宠爱,她整日待在闺中,苦闷无比,于是向父亲求情女扮男装去外面的书院读书……”
“这倒是一个奇女子。”项伯卿连连点头。
如今的女子也读书求学,不过,都是在家中跟着先生读书,是去不了外面读书的。
而且家中先生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