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沈安雅拉了我一把，我答应会帮她度过难关。”樊九妄的眼睛里涌起一片暗芒。

往事不堪入目，但是那段回忆，也值得他去深想。

凌安安深吸一口气，“就算报恩，也别跟她离得太近，必要的时候，远离一下吧。”

“好。”樊九妄的爽快让凌安安觉得，对面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本尊。

“中午能陪我吃饭了吗？”

樊九妄接着问，绕来绕去还是避不开这个。

凌安安真的做不到狠心拒绝樊九妄，见他今天的态度不错，就点头答应了。

“那好，老地方等你。”樊九妄切断了电话，放下手机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凌安安坐在办公室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次樊九妄对她都是忽冷忽热的，暖起来的时候，哪怕是寒冬腊月，都能让她觉得暖意洋洋。

可有时候冷起来，晾她十天半个月也是常有的。

樊九妄对她的爱意，就好比玻璃渣里的糖，入目皆是玻璃，伸手去里面捞，等捞到伤痕累累，也才能换得一两颗糖。

这样的糖，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义。

“安安。”江薇临近下班的时候过来敲门。

凌安安正好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说了声“进。”

江薇看她收拾好了之后，先是一愣，随后缓缓道“安安，下班之后要一起去吃个饭嘛，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