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一开始是挖一个坑,三英尺六英寸深,八英尺宽十三英尺长。在两头中间位置各竖起一根杆子,上面放一根横梁,用绳子钉子或者是其他任何可以找到的东西绑紧,然后在横梁和地面上搭起木杆或者是各种能求来、借来、偷来或者抢来的木片固定好。山墙位置用石头和泥巴砌起来……”
在当时的情况下位居社会高层的英军军官却依然能够享受各种特权,这在饱受煎熬的士兵们看来实在令人发指。
比如卢肯勋爵的死对头卡迪甘勋爵就住在伺机的私人帆船上,享受法国大餐招待了一批又一批来自英国的客人。
还有些军官被允许在伊斯坦布尔过冬,或者是自己出资在附近的村落找住所。比如查尔斯.戈登中尉家信中就说:“亲爱的,我想你保证,我在英国都不会这么舒适!”而这位就是后来参与镇压太平天国的中国戈登。
萨克森派驻伦敦大使菲茨图姆.冯.艾克施泰德伯爵后来对朋友说:“度过了那场严冬的英军军官中,有几个后来笑着跟我说,‘部队’遭受了那么大的罪,他们还是从报纸上听说的……”
与之成对比的是法军军官跟自己的部下就很亲近了,与英军高级军官舒适生活成了鲜明对比。
军官和士兵都住在一个帐篷里,在天气比较好的时候或者在行军中,这样的安排很不错,但是在长期寒冷的季节里,军官就比较遭罪了。
好在法军住宿条件比英军好,不仅帐篷更加宽敞,而且他们还会在帐篷外建起木头栅栏或者是用雪砌墙来挡风。
法国人建起了各式各样的临时住所,比如鼹鼠丘或者帐篷小屋,法军士兵还在住所内自己砌炉子取暖,这给英国士兵羡慕坏了。
反正法军普遍开始看不起英军,认为这个盟友实在缺乏野外生活适应能力,而且从军官到士兵一个个固执得跟蠢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