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赠齐找徐野,让他不要徇私,程馥打了人就得承担责任,把程馥送到衙门等候发落。
徐野让他先去问问柔嘉长公主,程馥到底有没有打游兰苹。如果柔嘉长公主说没有,那么就是别人看错了,游兰苹是自己摔伤的,桑赠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而景家那边,因为游兰苹又惹祸,景家人愈发不喜,就连景老夫人都觉得她今天做法不像个大家闺秀,跟弄堂里的长舌妇没分别。从前见面都端儿端儿叫唤着亲昵,跟亲祖孙似的,现在恨不得与她疏远些。
柔嘉长公主也有些不好下台,她毕竟叨扰景家,自己人还给景家三番两次惹麻烦,别人面上不显,心底怎么嫌她们姑嫂都说不准,于是不得不让人挑了些好料子和首饰给景家人送去。
“我看也别治了,她那张嘴以后就算嫁人也迟早被人毒哑。”景元泽不知游兰苹说了多难听的话,但他看到了对方惨不忍睹的伤,多少猜到一定不堪入耳。
打了游兰苹这件事又成了程馥嚣张跋扈的“证据”,有些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人就是纯粹的恶意。不过过犹不及,已经有脑子清醒的人渐渐发现不对劲了。说白了小女孩之间的恩怨,谁家没有,更恶毒更凶残的多的是,人家就没这般热闹。
这种恶名程家兄妹依旧忍了下来,徐野也看似忍了。但没过几天,游家就来人把游兰苹接回了秀洲,据说为她看好了一门婚事,两家底蕴接近,算是门当户对,她的年纪耽搁不得,赶紧嫁出去才是。
游兰苹挣扎着被丢上的马车,而柔嘉长公主既没有留她也没有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