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看王叔的意思。”他不得不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道。
“太子有没有觉得柳侍郎可能和北疆有关系”裴元浚轻描淡写的道,仿佛说的不是柳侍郎通敌的大事。
“王叔,柳侍郎和北疆绝对没有关系,他当初为工部尚书,现在是工部侍郎,所言所行都记录,对北疆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也是之前主战中的一员。”这话裴洛安不敢怠慢,急忙道。
额头处隐隐有汗意,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认的,他这位太子原本根基不稳,若岳家和北疆有关系,他又如何自处,况且他也是真的不相信这事。
“太子,莫如换一个岳家有一就有二,再有三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裴元浚大笑道,似乎只是调侃。
裴洛安垂落下来的手背,青筋暴起,用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恨意,不敢在脸上露出分毫。
“王叔说笑了。”他尴尬的低头,抑去眼中的屈辱和杀意。
“本王的确是说笑了,既然太子过来说情,本王也得看太子的面 子,柳侍郎的位置的确应当挪一下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也得送给柳侍郎,为了府里的那点子事情,柳侍郎失去的可是整个前程。”
裴元浚慢条斯理的道,话说的平和,裴洛安却听得脸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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