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柳夫人哭着扑倒在齐太夫人的怀里。
“好了,也别哭了,现在总得想个法子,皇后娘娘那边我会去说的,皇后娘娘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在这个让太子和景玉的亲事有变,况且亲事现在已经走礼了,若是有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齐太夫人必竟是经过事的,拉着女儿在一边坐下之后,安抚她道。
“母亲,那那我怎么办我去刑部见这个于氏吗我我让她说清楚是谁想害我的”
齐谢娇六神无主的拉着齐太夫人的手问道,脸上一片慌乱,一看就是不经过事情的那种,虽然平日里掌家还行,但真的遇上事情,可不就是这么一种模样。
这让齐太夫人想起当初整个齐国公府大乱的时候,她那会也是六神无主,幸好那时候老国公爷顶起了齐国公府的天。
想到那时,再看看眼前的女儿,齐太夫人心头酸涩难过,又有些愤怒痛苦,五味俱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母亲我我怎么办”齐谢娇无力的拉着齐太夫人。
看着女儿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的目光,齐太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别去刑部,我让你哥去问问,你去了也没用,就算去了,别人也只会觉得你心虚,让你大哥去问,去查,他是男子,比较方便,回去后,让柳伯瑞也去查问清楚,他是工部尚书,总得为女儿考虑考虑”
齐太夫人语重心长的道,对女儿分析了利蹩,看到女儿全心全意信任的目光,心底又是一阵酸涩,莫名的生出一种,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想干什么的冲动。
话到了嘴边,蓦的停了下来,而后看着齐谢娇发呆。
“多谢母亲,有劳母亲了,这件事了了之后,我愿意去庵堂吃斋,告慰越氏的在天之灵女儿对她有亏欠,此事最亏欠的就是她。”
齐谢娇低低的呜咽了起来,一边点头,仿佛没看到齐太夫人方才眼底瞬间的酸涩、悔意。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越氏她到时候娘陪着你你一起。”齐太夫人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欠了她的,是应当用之后的岁月来弥补,齐谢娇现在能这么想是最好的。
母女两个一起弥补当年的那份愧歉。
两个人商议定,擦干净眼泪之后,屋门打开,柳景玉和齐修楠急忙过来见礼。
齐太夫人让齐修楠去请了他父亲过来。
之后又把两个小的打发了出去,三个人在屋里细细的商议了一番。
待得商议定,柳夫人才带着柳景玉上了马车,回到柳府。
母女两个才下马车,就看到柳尚书怒匆匆的过来。
“父亲”柳景玉急忙见礼。
柳尚书看也没看她,抬眸看向对面过来的齐谢娇,脸色阴沉若水,蓦的抬起手,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给了齐谢娇一个巴掌,打的齐谢娇倒退两步,差点摔倒。
“父亲”柳景玉急的尖叫了起来,急伸手去扶齐谢娇。
“你好自为之”柳尚书厉声道,说完大袖一甩,没理会这对母女,转身就走。
“母亲,您您没事吧”柳景玉想叫住柳尚书,但又不敢,只能回身来看柳夫人。
“我无碍,回去吧”柳夫人低下头,扶着她的手往回去,看着怯弱不已。
到了柳夫人的院子,她打发了柳景玉离开之后,坐在了当中的椅子前,神色上的凄苦难言早已不见,代替的是浓浓的阴沉暗冷。
“夫人,怎么办”一个婆子低声问道,“要不要通知”
“不用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柳夫人冷冷一笑,她眼睛浮肿,脸色也同样浮肿,方才的巴掌印还在脸上,却没有半点虚弱的模样,“查一下于氏这个贱人,最近见了谁,是在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