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美特了。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这你应该明白。”

“让情报局直接来做黑尔美特的监保就可以重获信任了？”里尔显得很不满的道“如果我这么做了，我想未必能获得情报局的信任，反而会失去其他人的信任。你知道，黑尔美特的客户不仅仅只是情报局，还有其他很多人，我们这样做，这些人会怎么想？他们可不想自己的事被黑尔美特以外的人知道，特别是情报局。”

“我们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兴趣。”米勒立即说到。

“你是没兴趣，我相信。那些人的事和情报局要做的事根本没法比，很多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他们可不这么想。如果你们进来了，他们一定会担忧，然后便会对我们产生质疑。这点还仅仅是我要说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便是，黑尔美特内部的人，他们会觉得自己遭到了情报局的监视，你知道秘密警察最不招人喜欢，甚至是遭人痛恨。我很担心这不但没法增进彼此的信任还会增加隔阂激起更多的矛盾。”里尔说到。

米勒微微摇了摇头道“这点我知道。但是前提是我们必须把我们要做的事先进行下去。先让那些对你们不满的人闭嘴。并且我们进入黑尔美特也不会大张旗鼓，只是秘密的进行。没人会知道，不会见到个人就说自己是谁。任何事还是由黑尔美特的人来出面做，情报局的人更多的只是做个见证，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人就是个摆设？”里尔问到。

“不。”米勒立即否定道“当然不是摆设，只是对一些可能有问题的情况出现时或者重要的行动时进行监控。”

里尔像是并不完全明白米勒的意思，在想了想后道“这我得考虑考虑。现在我想确认的是，我们在完成交换后对俄国人的行动是否还继续？你得非常明确的回答我，干还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