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兴奋,或许想表达什么,或许想感谢庞荣,他没由来的感概道“莫学哥哥啊,今天如果不堵陈斌,也不会弄成这样。非常时期,什么仇啊、恨啊,都往旁边放放,自在的活着多好。”
庞荣听不明白,但知道老二话里有话,“哥呀,有什么不痛快的尽管发泄出来,屋里没有外人,想咋骂咋骂,就当是吐吐沫了。”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沈鸣放来者不拒,直接一口闷掉,“兄弟,咱俩推心置腹,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说见外的话。假如有一天哥哥我不幸归西了,唯有一件事儿相求。”
“二哥,你这是说哪门子的丧气话?好端端的犯什么邪?呸呸!喝酒。”庞荣佯装吃惊,立刻又替沈鸣放将酒杯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