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他摆在明面上的一颗卒子罢了。”看着耿叔吃惊的表情,教官补充了一句,“他和我曾经是战友。” 耿叔更加吃惊,但知道不好再多问。临走时,教官又神神秘秘道“你车行里那个新来的学徒,好像跟咱们也是一个部队的,好好照顾他,哎,邪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