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德普和阿九的主意,昨天晚上就是很好的例子,生意不就火了吗?虽然上只赚了点吆喝,但也攒了人气。等以后有钱了,咱们再干大的。”李天畴的一番话,通俗易懂,虽然最后一句仍然放了卫星,但还是让红毛和船长的眼珠子放光。
李天畴见达到了目的,就不再多说。一扭头看着船长,“现在说你,你那个狗屁什么星相学,我不懂。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蒙人、害人。其他没了。”
“哥,你看你又这样说。我都怪难为情的,这咋是狗屁呢……呃,我向你保证,绝不蒙人、害人。”船长本想发挥一番,但看李天畴的眼神不善,立刻改口。
“嗯……还有,上回咱们聊的时候,那个叫啥的,绿脑袋的那个,为什么不在发廊干了?”李天畴很惭愧,自己的小兄弟还有记不住名字的。
“叫赵维敏,我们都管他叫阿敏。主要是发廊欠工资,干的没意思,他想到网吧来,但网吧现在养不了这么多人。”红毛也不瞒着。
“还是让他来吧,总归是自己的兄弟,先管个饭总可以吧。我提建议,你和德普考虑。”李天畴伸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感觉十分累赘,“其他没啥了,愿意这样干的,咱就拧成一股绳。另有高招和路子的,咱们也欢迎。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过上好日子。”
看着二人信心满满的离去,李天畴突然有了一种责任感,自己这样莽莽撞撞的带着大伙开干,是福是祸不知道。但如果不这样,更加前途难料,倒不如轰轰烈烈一搏呢。
李天畴心情大好,开始尝试做一些恢复性的锻炼,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一来小屋狭窄闷热,二来身体还是太虚。
目光忽然触及淡红色的保温桶,李天畴心里一动,吃了、用了人家的,赶紧得还回去,正好借这个机会说道说道。兴冲冲的跑到隔壁敲门,但失望的是巧姐似乎已经出门了。
裕兴车行正准备关门打烊,一辆路虎越野车缓缓驶来停在门口,店员都认识是耿叔的车,老板这么晚到店里来还是很少见的。
耿叔一身休闲装,看上去风尘仆仆,很随便的和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去了工作间后面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小宋姑娘通知大家正常下班,只有彭伟华和祁宝柱被叫去了办公室。
“叔,咋这时候过来,有啥事打个电话不方便吗?”彭伟华端着个大茶缸,一头大汗。
“刚赶回来,正好顺路。”耿叔点燃一支烟,示意二人坐下。“跟我详细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儿。”
彭伟华望了祁宝柱一眼,知道小钢柱不肯先开口,于是清清嗓子将城中村网吧打架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这小子挺狠,超过想像。尤其最后几下子,差点把阿火给废了。”作了总结陈词后,彭伟华又灌了一大口茶。
“不光是狠,那种打法是特殊训练的。”耿叔纠正了一句。这时小宋敲门进来给耿叔端了一杯浓咖啡,正要转身,“你先回去吧,我们可能要聊上一会儿。”小宋点点头,虽然有些好奇,但并未多问。
“叔,他当过兵,有些特殊训练不正常吗?”彭伟华不解。
耿叔摇摇头,“不一样,据我了解,国家有这样特殊训练科目的特勤单位属于极少数,而且能抗得过这样的训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耿叔喝了口咖啡继续道“说白了就是杀人手段的高效、强化。危机关头,身体的很多部位都可以当作最犀利的武器给对手致命一击。”
彭伟华和祁宝柱二人听后都为之动容,“呵呵,我这徒弟以前居然是国家精英啊。比我强多了,可怎么沦落的四处打工呢。”
“不算是,我查过,他服役时也仅仅入选过军特训大队,连特种兵的标准都不算,不可能接触到这类科目。这也是我最感奇怪的地方。”耿叔端着杯子,有些出神,似在思考什么。二人不敢打扰。
仅仅片刻时间,耿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