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饥荒,人人都要吃粮食,而千鸣太子研究出新的稻种看似解救苍生,实则危害天下,人们在饥饿苦寒下,将尧国寄运出来的粮食当成救命稻草,殊不知那是咋饮鸠止渴,自取灭亡。”
她不解,为何身为一国太子,要如此迫害苍生以及自己的臣民,若是九州沦陷,成为一片赤鬼之地,于他又有何好处?
往事如烟,不论是尧国,还是那位德高才厚,品学兼优的千鸣太子殿下,就已经化为了历史的尘灰。
慕容衡并未深究当年之事,继续说道:“所以,近日以来的双头疫,也是有邪修下咒?”
陵天苏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当年同一个人。”
慕容衡目光古怪地看了陵天苏一眼:“为何殿下对当年事这般清楚?”
陵天苏瞟了她一眼。
她果断闭口不言。
陵天苏将弓背好,手中黑镜符箭插入箭囊之中,起身长长伸了一个拦腰,“还有两日。”
慕容衡心道,这两日里,怕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
……
朱雀街,庆安楼。
盛卫鹿目光无奈地看着阁楼雅座木栏边上一副害了相思模样的妹妹,痴痴地摊掌接落雪。
他无可奈何的朝她打了一个响指:“妹妹,醒醒神啊,正在吃饭呢?”
他现下就后悔,今日带妹妹出门来这繁华的朱雀街吃饭,鬼知道这小小一道长街,竟然养活了那么多的画师。
描的一手丹青,在街上贩卖叶家世子的画像。
平日里连给他哥哥买一块玉都紧巴巴抠门的盛芸露,竟然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买了一副名不经传的路边摊画像。
盛卫鹿有些凌乱。
这姑娘买了画像后就是这副痴傻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