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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料错……神帝之上的境界，我能窥探到一二了。”

修为都还没突破神皇呢，但叶阳已经隐隐察觉到了。

是之前误闯混沌而发现的。

“言出法则……或者，干脆是一念动而法随？

“自身的本命法则，与宇宙之中的相应法则，近乎相融。比如火焰法则为本命，这法则与宇宙中的火焰法则融合，处处都存在。那会发生什么？一念动，则整个宇宙的火焰法则都受到影响与控制。哪怕是其它神祗身上的火焰法则，也一样会被引动。

“这种情况，看起来太熟悉了。

“当初的火焰古神，在祂掌控的火焰星系之中，整个星系都成为躯壳。一念动，所有火焰都听命。

“新诞生的神祗，获得变异法则的操控权，则相当于冥冥宇宙之中的相应法则眷顾于祂。

“光明女神，光明法则眷顾，如果不是一分为二，而是只有一个掌握光明变异法则的，是不是就能调动全宇宙的光明法则力量呢？

“这是神帝之上的力量，近乎大道了。不，应该说，是近乎本源了。强大的法则，如果全部融一，本来就是接近于大道，接近于本源。

“那一名神祗，能控制全宇宙中的同一种法则……很强。那假如一片区域之中，全部都是这种法则力量呢？岂不是无所不能？

“比如火焰连绵整个星系，那根本不用炼化，不用去提取火焰力量，只需一言出，所有火焰都听命。”

叶阳心中微凛。

这是祂的化身之前自爆之时，感应到的。那片混沌，疑似存在混沌神魔。一念动，混沌皆响应。

那变异的诸多法则力量的掌控者，一念动，宇宙中相应的法则力量皆响应。

“在此境界再往上，怕就是与宇宙同存，不朽不灭，堪称大道。

“那么，宇宙曾经存在的本源与大道，是不是神祗实力境界强大到一定程度，转化而成的呢？现在所谓的法则的本质，是不那些强者的力量与意志所化？所谓修炼法则操控法则，其实只是获得那大道级别神祗的力量的使用权？只是获得那本源级别神祗的力量的控制权？

“如果是……那就太可怖了……力量的本质与根源，都受制于人。宇内诸神，尽是傀儡……想想就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