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够精深，但果足够领悟到极深，混沌不灭则我不灭，倒好事。可万一宇宙大兴，混沌灭尽呢？这也不是好事。”

让叶阳不喜的，还是混沌的某些特性。

比如，混乱。

混乱是混沌的最主要的特性之一。这种特性，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叶阳的心志。

“我不大想变成逗比。不过，这特性未必会影响意志，有可能影响有可能不影响。而力量会受影响是肯定了，动用的神术，都会具备混乱特性。

“有些神祗喜欢混乱法则，但我却不喜欢混乱。”

混乱与秩序是相对的。混沌中也有秩序，比如缕缕破碎的法则，内蕴的就是秩序。混乱也是一种秩序。

混沌的第一种特性，是没有秩序，造成了混乱。天地未生，大道未生，那就是没有法则没有秩序。规则与秩序之前的混沌，自然就是混乱。

另一种特性，是秩序太多，以致于相互冲突。

亿万万种不同的秩序，相互矛盾相互冲突，这种秩序太多而引起的一种另类的“无序”，是混沌的另一种表征。

比如社会之中，有规则要求行人车辆必须靠右行走。另一种规则要求必须靠左行走。两个不同国家的两种不同规则，融合一起，同时对民众下达命令，这边要向左，那边要向右。

一些人听令向左，一些人听令向右。一些人听了命令先左再被另一个命令逼迫向右，一些人听令先右再被另一个命令逼迫向左。这就是混乱。

无数种相互冲突的秩序，引发的另一种混乱。

两种不同的混乱，融合起来，才是混沌的真正特性。

既混乱又有秩序，既有秩序又不算秩序。

混沌法则，既算法则又不算法则。

甚至称之为混沌大道也可，但它也不是大道，不是宇宙本源，不能争夺大道之位，但本质却在宇宙大道之上，是更高层次或略高的存在。

这种既是法则又不算法则而且强大得离谱的东西，按理来说，叶阳是没办法寄托的，更没办法让意识融合于其中，形成混沌法则构筑出来的意识核心。

“这次很可能是真的撞大运了。命运之力……不，有可能我已经消耗掉了未来的部份气运都有可能。否则怎么可能如此逆天，融合混沌？哪怕我对这混沌法则并不是很满意，但不得不承认，难度比起融合任何法则都更难。

“更碰运气。

“如果不是我看过太初古殿所有已发表的法则知识，不是看过相关的所有神术运用，如果不是通过神魔法则圣殿获得了各种常见的强大法则与极偏僻的诸多极弱小法则，如果不是曾经获得不灭之地的苍茫世界小缕本源，如果不是拥有命运圣杯的碎片……那根本不可能凝成混沌法则。

“混沌与混沌法则是不同的。前者是混沌物质，后者是混沌的特性与力量以神力显化成的物质。

“运气太逆天了，接下来的若干年内，一定要低调……不对，我已寄托混沌，这宇宙中的气运对我来说，可能没什么用了。

“只要在这宇宙之中，就会被宇宙排斥，冥冥之中会有宇宙气运压制。不管之前气运是高是低是强是弱，都会变得跟那些运气极差的人一样。

“不过，身处太初古殿，有功德，有诸神化身及本体在太初古殿，一旦我受影响也会波及祂们。而我本体困在太初古殿又相当于自我隔离不影响宇宙其它地方的规则……这样看来，宇宙冥冥之中的规则，也不是不能容许，未必就会直接压制。”

叶阳沉吟良久，微微一叹“罢了，现在退不回去了。虽然有许多不好的地方，但是，已经是让绝大多数神祗都羡慕嫉妒恨的机运了。

“大道之争……不管哪一种法则成为大道，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