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摇，看向姬芍，以及后面跟来的林和王维。心头一股暖流滑过，就像寒冬穿肠而过的一盏烈酒。这种感觉，在离开云州之后，几乎从未有过。

修行界，也不仅仅只有残忍。

苏牧狠狠拍了九张机的肩头一下，大笑道“区区天人。”

“我一人足矣。”

只是苏牧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先是一愣，旋即轻蔑鄙夷之色闪过。

一个生死神师说这样的话，大言不惭吗？

但是九张机却是看着苏牧，点头道“好！”

看着九张机的眼神，苏牧知道，他是真的信自己！

“哈哈哈！”

苏牧嘴角一翘，当即转身！

他迎着那天人魂族讥讽的面孔，朝前走去。

只是走了两步，苏牧停了下来，摆了摆手，朝着李文若道“来，扶我一下。”

“啊！？”

“哦哦！”

李文若一愣，赶紧跑了过来，扶住了苏牧的肩膀。

只是看着苏牧的伤势，她嘴唇颤抖，眼眶发红道“要不……”

“嘘——”

苏牧轻轻抬手，淡淡道“走。”

“扶我……”

“斩天人。”

说着，苏牧眼下三滴金色泪痣，微光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