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东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苟峰胸有成竹地说:“放心,我自有安排。你待会儿回去就通知他,就说他今后不要再参与期货小组的事儿了,让他马上把我安排给他的那项工作开展起来,他这次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就叫他走人。”
黎文高兴地说:“好,我马上就通知他。”他现在才理解了苟峰刚才为什么会说李欣翻不起大浪来。李欣这个人不善交际,在龙盛贸易公司就只和许东走得比较近,而且他只懂期货投资,对公司的其它业务一窍不通。现在苟峰把许东从期货小组调开之后,李欣就成了孤家寡人,别说在整个公司难有作为,就是在发展研究部内部他也已经势单力薄了。
想到这,黎文不由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苟峰这一招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不但一下子就把许东手里那块蛋糕抢了过来,还把在期货投资上已经渐成气候的李欣和许东这两人组合拆得形单影只,这下自己在部门内部的压力就小多了。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那块蛋糕,黎文又赶紧问苟峰:“苟总,可是现在资金还在许东开的那个账户上呢。”
“我知道,你现在就去把奚晶给我叫过来,我马上让他把资金转到新的账户上去。”
黎文点头哈腰地说:“好勒,我这就去叫他。”
发展研究部办公室里,刚才黎文接了苟峰的电话一出门,许东就问李欣:“你们今天这会开这么长时间,苟峰都跟你们说什么了?”
李欣说:“他召集我们讨论这期货投资还要不要做、怎么做的问题。”
许东警觉地问:“哦,是吗?那期货投资还要不要做呢?”他知道这一次的亏损挺大的,他担心苟峰因此而彻底叫停期货投资这项业务,那样一来他额外的收益就没有了。
“做好像还是要做的。”
“哦,那他有没有说以后该怎么做?”许东放下心来。
李欣伸了个懒腰,说:“还是原来的规矩,集体讨论决策,少数服从多数。”
许东问:“这不是跟原来完全一样吗?还用得着讨论那么长时间。”
张云芳说:“你可不知道,今天在会上还特别强调了责任问题,李欣在会上说的那些话对你很有好处啊。”
“责任问题?他要追究这次亏损的责任吗?”许东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
张云芳说:“应该不会追究哪一个人的责任了,李欣在会上说的那些话让大家都明白了很多东西。要不是今天在会上把很多东西讲明了,以后我都不敢在期货小组呆了。你说每张单子都是我输进去的,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就责任无限扩大化,那我岂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许东听了以后还是不放心:“他真没说要追究谁的责任吗?”
“没有,瞧你吓得那样。”
正说着,黎文进来了,他坐下后立刻转身对许东说:“许东,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参加期货小组的会议了,专心做好你该做的事儿。”
许东听了大吃一惊,他赶紧问:“什么是我该做的事儿?”
黎文眉头一皱,摆出部门负责人的架子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自己该做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许东一头雾水:“我真不清楚你指的是什么事儿?”
黎文轻蔑地笑了笑,然后说:“看来你的记性真是有问题哈,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前不久苟总安排你做的那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
许东想了想,然后问:“你是说钒铁矿那件事吗?”
黎文说:“嘿,看来你还没忘哈,那你说说这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你还记得苟总是什么时候安排你做这件事的吗?现在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你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这事儿说得过去吗?”
许东辩解道:“当时我就跟苟总说了这事儿我做不了,让他安排其他同事做,当时你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