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63,000多元跌到了6万元这个整数关口上,你觉得将来还有多大的下跌空间?”马天明突然间对李欣的这个想法非常感兴趣,他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跟李欣探讨蔗糖期货价格的事儿。
李欣在其它的投资品上赚了多少钱,是怎么赚的?马天明不太清楚,可是李欣在期货铜上做多赚了几千万这件事情,当初被姜华在职工大会上捅出来之后,整个南方集团上上下下对此都一清二楚。现在李欣又要在期货铜上做动作,说不定这又是另外一个机会。
李欣想了想“跌到5万是大概率事件。”
“下跌幅度是17左右,真的会跌这么多吗?”马天明虽然不管集团内部的有色金属业务,可现在整个集团上上下下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件事情,他却是一清二楚的。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铜价没有在6万元之上继续上涨。
要是铜价在6万元这个关口往下再跌17,那整个集团的财务状况会是怎样一种局面,马天明都有点不敢想。
“17的下跌幅度其实并不算大,去年11月份的时候,铜价就曾经跌到过52,000元的位置。可那个时候股市是在什么位置?那时候的股市指数是6000点。现在股市跌了一半还多,铜价下跌17是非常容易的事儿。”
刚才李欣说熊市使得蔗糖的市场需求不旺,糖价还会下跌时,马天明心理上本能的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李欣拿铜价和熊市一对比,他却听出了一些道理来。
就在他脑袋里快速地思考着自己手里那些糖该怎么办的时候,只听得门口有人说“马总,董事长叫你。”
李欣和马天明定睛一看,原来是财务部长郑国瑞。
马天明赶紧问“郑部长,董事长让我去他办公室吗?”
郑国瑞一摆头说“对,现在就去。”
马天明说“好的,我这就过去。”他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回头对李欣摆摆手说“改天再聊。”
俗话说隔墙有耳。
李欣和马天明最后这几分钟的对话,被上楼来找金昌兴汇报工作的郑国瑞在楼道里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蹑手蹑脚地从李欣门前走过,站在楼道里静静地听了两三分钟,然后才走进金昌兴的办公室。
在三言两语给金昌兴汇报完工作后,郑国瑞装作不经意地说“马天明手里那批糖,现在好像问题比较大啊。”
“怎么回事儿?”金昌兴警觉地问。
“他手里一共有5000吨糖,按现在的价格计算,总共亏损将近100万。这还不是重点,我刚才在楼道里听见他和李欣在说糖价未来一段时间可能还会继续下跌。”
“不对呀,3月份的时候我听他说不是大赚了一笔吗?而且比去年一年赚的钱还多,怎么现在又亏了呢?”
“春节前他进的那批货确实赚了不少,可现在这一批货是4月下旬进的,现在每吨价格倒挂将近200元。”
“这件事情怎么没有任何人跟我汇报过呢?黄洪亮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过问一下。”金昌兴感到非常恼火。
“董事长,您息怒。马天明手里这些糖大不了让他亏本卖掉,也就是损失个一两百万元。我刚才听见他俩在屋里说,其它大宗商品的价格也要大幅下跌,这才是值得引起注意的。”
“其它商品的价格也要大幅下跌?哪些商品?”金昌兴极力在揣摩郑国瑞话里的意思。
“铜。”
“铜价要大幅下跌?”
“嗯。”
“谁说的?”
“李欣。”
金昌兴这个时候才琢磨过来郑国瑞话里的意思。这个铜价要下跌的消息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估计没有谁会当真。可是从李欣嘴里说出来,分量就不一样了。
铜价现在在6万元左右的位置左右徘徊,冶炼厂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