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无数次,就这样周而复始,不找到关键的话,永远无法打破时间的轮回,永远都生活在四月一日。”
“这个,我倒是看过的。”
张大牛说,“这样的‘时间循环’,都算是科幻作品中比较常见的题材吧?我记得我们国家有一位著名的科幻作家‘柳文理’老师,就写过一篇这种类型的经典之作《一日之囚》,对了,我还看过一个电影叫《鼹鼠之日》,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哦,还有一些电影,《明日边缘》,《源代码》,《恐怖游轮》,《忌日快乐》之类,细节上多少有些诧异,但都是关于时间循环的,里面的主人公就像是在玩一个不断读档的超高难度游戏,稍有不慎就会失败,幸好每次失败之后,都能‘读取记录’,回到时间点的开端,重新开始。
“等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些小说和电影并非胡编乱造的,而是在某种程度上,折射着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相?”
“你能理解这一点,实在太好了。”
猎人不紧不慢地说,“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这个世界——我们脚下这颗蔚蓝色的星球以及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的‘万物之灵’,就好像你刚才提到这些作品中的主人公一样,被困在了时间线的某一段里,是一座无限轮回的‘时间监狱’中的可悲囚徒,想必,你也不会太惊讶了?”
“什么!”
张大牛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天桥底下的李耀,也听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然而,脑域深处某种跳跃的波纹,却解锁了更多记忆的碎片,将上一世、上上一世乃至上上上一世的景象,清晰呈现在他的面前。
世界是一座轮回的迷宫,时间的囚笼。
他们都是迷宫中的歧路人,囚笼中的死囚徒。
“我能理解你的反应,牛老师,要接受我们脚下可爱的地球是一座无限轮回的时间监狱,的确比接受‘普普通通’的超能力——火球、电弧之类,更加困难百倍,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执行‘先知’的命令,简单告诉你一切而已。”
猎人淡淡道,“当然,和那些时间循环题材的科幻小说和电影不同——那些作品中的主人公往往被困在同一天,至多在一两个月的时间内进行循环,但我们的地球,大致是在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中叶,五六十年、六七十年、最多不超过一百年间,进行着周而复始的无限循环,具体的时间长短,则要看‘这一次循环’中全体地球人的表现了。
“为了便于理解,你可以简单想象成,我们这个世界的‘时间’是1980年,所有的初始条件都在1980年被输入,并按照一定的逻辑和法则去运行,大致运行五十年到一百年,渐渐出现大量的逻辑陷阱、法则错误和数据溢出,最终,当信息的错误超出临界范围,‘砰’,整个世界就会经历一次‘重启’,当然也可以叫‘轮回’,再次回到1980年,重复一切。”
张大牛听得失魂落魄。
李耀也蹲在天桥下面,震惊得久久无法呼吸。
“虽然听上去难以置信,但你应该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了吧,难道那个名叫‘李耀’的大学生就没和你说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境,或者他掌握了什么‘这辈子’绝不可能掌握的技能?”
猎人道,“包括整个网络上,都有大量不自知的‘觉醒者’,毫无戒备地谈论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甚至是这个世界的‘’,既然你和李耀聊到了‘方舟基金会’,你们不可能对这些言论一无所知,对不对?
“为什么有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却感觉无比熟悉?为什么有人在遭遇车祸之后,忽然会说一门从未学过的外语?为什么有人真实记得发生过某件事,但‘这辈子’又的确没有发生过?为什么有人第一次接触一门技能或者课程,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