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夸娥追本就对才冈不瞒,如今柳笑笑恬不知耻自认阿哥,更是令他心中不快。
“欺人太甚,今天我就杀了你。”夸娥追怒吼一声,就要施展神威。
吴行风依然没有进屋,他想看看才冈怎么处理此事。
才冈得吴行风指点,修为今非昔比。
双臂前伸,凝气拍出,一堵无形气墙直接将夸娥追掀飞,议事厅顷刻坍塌。
众人闪身移至屋外,这才看到广场上站立的吴行风。
“大人”众人齐呼,轰然跪地。
黑三长第一次见吴行风,没想到会他这般年轻。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吴行风缓缓转身,看向众人,阿喜阿木,吴情四人皆不在场。
一刻钟过去了,吴行风没有说话,半个时辰过去了,吴行风仍然没有说话。
众人此刻汗如雨下,无人敢动,他们知道吴行风生气了。
吴行风在等夸娥追兄弟二人开口,但他二人只是跪着,并不求情。
不求情有二种可能,第一,自知罪孽深重,求了也是白求,与其厚着脸皮,不如做回英雄。
第二,无心认错,跪而不语只为报答情意。
通过敏锐的直觉,吴行风认为夸娥氏兄弟之所以不开口属于第二种情况。
直到日落西山,吴行风才悠悠开口。“你们走吧!”
众人听闻,茫然抬头,他们虽然多为奴隶出身,却并不愚蠢。皆知吴行风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夸娥氏终于开口。“大人,我兄弟二人并非不识好歹,只是我们心中多有不服,凭什么让我们守山,而他们却能居于云海烟山之中。”
吴行风没有说话,把目光移向风伯,风伯年仅十三岁,却已经是太玄修为。
风伯见吴行风看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杀机,未等吴行风对其引导,便知自己要做什么。
“大人叫你们走,是对你们最后的考验,大人的话就是命令,大人让你们去死,你们就得去死,大人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现在你们有二个选择,一,离开这里,永远别再进山,或许有朝一日,我们还有同阵杀敌的可能。”
风伯说道这里,把头转向才冈。“二,我替才大人杀了你们。”
风伯言罢,看向吴行风,吴行风没有给于任何回应,他的眼中看的是脚下浮动的云海与腾飞的烟雾。
夸娥追脾气火爆,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要杀就杀,反正我兄弟二人就是不服。”
吴行风微微皱眉,转身后,再度开口。“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
“大人,我们受你恩惠,尚未建功半寸,此时若走与那小人有何区别。”夸娥氏毕竟年长几岁,考虑事情要比他兄弟周到几分。
“大哥,他不留咱们,咱们走便是,山下连个被褥都不给咱送,潮湿暂且不论,光是蚊虫叮咬就没法入睡,这要是有人私闯营地,倒霉的第一个是咱们。”夸娥追拉着夸娥氏就要下山,语气很是不爽。
吴行风看向才冈,才冈回道“请大人明鉴,阿喜与阿木早已将准备好的被褥以及一干细软安置在山下木屋。”
才冈不可能撒谎,但夸娥追也不像故意找茬的主,此人脾气虽爆,却也是信用之人。
看向跪地无神的柳笑笑,吴行风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柳笑笑,你喜欢夸娥追多一点,还是臧海候多一点?”吴行风冷着脸,之前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定是这丫头挑拨离间才导致此事发生。
柳笑笑一听,大呼饶命。“大人,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
“你确实罪该万死,真不该带你上山。”吴行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