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迦南只回应了一个字。

青雪圣女有些失望，可一抬头，却看到夜迦南正注视着她，那眼神深邃，仿佛藏着什么深意，让她心头一跳，忍不住就羞涩起来。

他在鼓励她，在暗示她吗？

不管如何，雪域一族已经没了退路，只能支持二皇子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正好，下个月就是哀家的生辰，哀家这次要广邀众人，趁机找出那些还支持迦南的人。若是他们不识相，正好趁此机会处理了，省的以后碍手碍脚。”天后沉声道，脸色一片狠厉。

随即，夜迦南让流离回去布置，他没有明说，但流离自然懂得，他这次要回去的是北境，而不是西海。

用不了多久，三方合纵，究竟谁胜谁负，那就拭目以待了。

三天后。

碧水已经有了消息带回来。

“帝妃，海澜阁等四家药铺的情况已经查明，不出所料，各家果然都有问题。”

碧水将探到的消息报告了一遍，甚至连四个铺子的这十多年的账本都弄了过来，堆了好高一摞。不仅仅海澜阁的掌柜海文兴这些年来，利用自己的身份牟取了数百万灵石的好处，还有以次充好，以权谋私，任用亲戚等各种秘密。

“这个程明治，他居然还利用药铺做幽会之地，私会二房的一个小妾？”顾揽衣看着册子上各种记录，都是有关这四家店铺的隐秘，事无巨细。

“还有这冉掌柜，居然将报废的药材也卖出去，真的是黑心。”

顾揽衣一一看完这些把柄，笑了起来：“可真好，明天再去找他们几位谈谈，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