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粉嘟嘟的,可会讨人喜欢了呢。”
云松心里放下了重担,看来晚晴母子的日子过得很是安稳和舒心呢,那就最好了。
不然的话,只怕萧君珩要大发雷霆了呢,而且瞧着,晚晴没有太过于神伤自己失宠这件事情呢,这样果真是喜忧参半了。
喜的是,晚晴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黯然神伤了,不会伤了身子了。
忧的是,如今,萧君珩被迫冷待晚晴,明面儿上假装对晚晴母子冷淡至极,不闻不问的样子。
若是时间一久,只怕再深厚的情分也会被消耗殆尽的。
而且云松想到萧君珩最近。。云松想着,这要是让晚晴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先瞒着再说吧。
这些,云松自然不会跟银筝说了,只又细细问了几句晚晴母子的饮食起居等等,算着差不多可以交差了,萧君珩想要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便又塞了一袋银子给银筝,再叮嘱她好好照顾晚晴,有什么事情都要记下来,将来再来汇报便是。
说罢,云松便抬脚准备回到萧君珩那边儿去复命了。
谁知道,本来说话很是爽利的银筝却突然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直接拉住了云松的袖子,支支吾吾半天之后,便在云松皱眉催促声中,拿出了一个荷包,羞涩的说道“云松小哥,这是我自己做的,瞧着您平日里对我们主子很是尽心,这是我送给您的,您莫要嫌弃,拿着凑合用吧。”
云松挑了挑眉,瞥了瞥低垂着头的银筝的头顶,说了句“不用,你好生服侍你们主子便是了。”
然后便利索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脱离带水。
银筝愣了半天,待到云松走的连影子都不见了之后,才醒悟过来自己被云松无情的拒绝了。
银筝瞧着自己手里的那个熬了几天夜绣好的荷包,咬了咬唇,不甘心的将荷包放进了袖口中,跺了跺脚之后,才转身离开了。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晚晴也快出月子了,璟儿的满月礼很就快到了。
璟儿到底是个庶子,加上虽然晚晴三月禁足的期限已经到了,但是萧君珩并没有解除晚晴的禁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