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菡自然是放心的,因此让小厮们退下之后呢,便请示晚晴先行用热水整理一番再说。
陈妈妈和绿芜则满腹疑虑的又对视了一眼,不过也都心里明白,现在不是多言的时候。
还是先让晚晴整理,其余的以后再说也不迟。
于是二人也都不再多言,只小心的按照之前那样,服侍着晚晴用热水好生整理了一番之后。
再替晚晴换上之前挑选好的家常的袄裙了。
晚晴只觉得那穿上身的袄裙甚是舒适,跟她之前穿的粗布麻衣确实相差甚远。
然后陈妈妈和墨菡绿芜有帮着晚晴烘好了头发。
服侍晚晴擦好了面脂啊,香膏,头油之类的。
瞧着晚晴劳累了一天,似乎是累了,便赶紧扶着晚晴,窝到了绣床里,仔细替晚晴盖好了被子,放下了帐帘,待晚晴沉沉入睡之后,三个人才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按理儿是至少要留下两个人守着的,不过,她们现在能贴身服侍的只有陈妈妈,绿芜和墨菡三人了。
而事出紧急,这时候,得需要几个人好好商量商量对策了。
因此,也就难得的在晚晴的身边没有留人守着了。
云松得了墨菡的信儿,以为是晚晴有什么吩咐,或者是有何不妥,急匆匆的赶了来。
在还是有些寒冷的初春的晚上,急的一身都是汗了。
一见到站立在房门外的陈妈妈等人,便急切的问道“娘,可是姨娘有何不妥?”
陈妈妈瞧了瞧他满头大汗,叹了口气说道“主子主子主子似乎是有不妥的。”
云松急了,赶紧问道“怎生不妥?要不要看大夫?”
“您怎的不早说?儿子现在就去请大夫。”
陈妈妈却阻止了他,轻声说道“主子身子无碍。。只是只是。。似乎有些奇怪。。”
云松听见陈妈妈说晚晴的身子没有不适,心里刚松了口气。
又听到陈妈妈说道只是有些奇怪,心里又紧绷了一根弦。
有些着急的问道“我的亲娘哎,您能不能一口气儿把话说完啊!”
“什么叫做有些奇怪啊?奇怪在何处啊?”
陈妈妈便犹疑半响,在云松急切的催促下,才踟蹰的说了出来,道“主子。。主子身子康健,娘方才伺候姑娘整理的时候也看过,主子确实无碍。”
“只是消瘦了些,回了府上,好好补补,很快便能补回来的。”
云松道“那您还急匆匆的唤儿子过来,儿子还当姨娘有何不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