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忘记了蒋家的那个女儿,对于珠花和手绢,她也没有发现过端倪。”
“她也没有察觉珠花和手绢有异,只是随意收了起来,还是草民问她取的时候,她才拿给了草民,期间并无任何不妥,皇上英明,切勿错怪了她!”
皇上的神色忽阴忽暗道“呵呵,到今时今日,你还要一意孤行的护着她!!”
萧君珩又重重的叩了个响头道“草民不敢!草民不过是据实禀报,不敢有任何偏颇!”
“皇上请息怒,听草民一言,莞儿她不过是孤弱女子一枚,当年慕家受牵连的时候,她才只有几岁,诸事不知。”
“她的爹娘未免唯一的女儿受到牵连,又如何会将那些事情告诉她知道呢?”
“她爹娘故去甚早,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便是蒋家那个,若不是蒋家那个女儿主动去找她,只怕她也想不起来呢。”
“更何况,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孤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手无缚鸡之力,娘家式微,她又如何有能力去期满皇上呢?她又如何有胆子去做下那些个事情呢?”
萧君珩继续说道“加上,她的性子如何,手腕如何,草民最是清楚不过。”
“她不过就是一个娇弱不堪的弱女子罢了,若不是草民这些年来细心呵护,都不知道会如何。。”
“她未出阁之前,草民就已经派了丫鬟婆子照顾她,她每日里的饮食起居,草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如何作假?”
“她嫁给草民之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天里丫鬟婆子一大堆的守着她,照顾着她,她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在草民的掌握之中,她如何有机会去参与甚至是谋划那些个事情呢?”
“她每天里除了将心思放在草民的这儿之外,便是绣绣花儿,打打络子罢了,连书信都没有写过。”
“身边又都是草民安排的好些个丫鬟婆子寸步不离的守着,如何传递消息?”
“因此,此事,她确实不知情,便是草民也不知情,更何况她呢?”
“草民愿意以性命担保,请皇上明察,切勿。。切勿”
皇上揉了揉眉间,半响都不说话,只留着忐忑焦急的萧君珩叩首跪在下首。
皇上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他自然是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萧君珩和他那个侧室,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派出去的侍卫早就将一切都查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