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矫情罢了。与你们无关。”
陈妈妈见晚晴不但不怪罪自己,还如此说道,便知晚晴确实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心怀感伤而已。
便劝道“主子这是哪里的话,这个天儿,的确是热呢,主子本就畏热,身子又金贵,本来就是要好好将养着的,哪家的姑娘不是这么娇养着的,更何况主子呢?”
青萝和碧荷更是卖力的替晚晴扇着扇子。
碧荷自从受罚过后,又被云松耳提面命的教训了几回,连带着她娘都吃了瓜落,便再也不敢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了。
陈妈妈和绣橘也分别训了她好几回,她也明白自己那番话是逾越了,跟晚晴跪下道了歉,求了原谅。
晚晴本来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答应让她继续回来服侍,还赏赐了些好吃的点心,安慰了她。
伺候碧荷服侍无不尽心,此事,便揭过了。
晚晴瞧着外面炽热的阳光,似乎都要把一切给融化了。
突然想着,似乎很久没有出过房门了,虽然之前也去过赏荷宴,去过马球宴,不过都是坐着马车和轿子,也没有看看外面的闹市如何。
虽然她性子安静,惯了窝在房内将养着,不过许久没有去逛过街市的她,突然还很怀念自己以往每天都亲自去街市买东西的时候了。
想着反正没有什么事,不若带她们去逛一逛,也好。
便扭头问了问绣橘“绣橘,你可有逛过安乐州?”
绣橘摇摇头道“哪里能呢?奴婢从来没有来过安乐州,跟着主子,才到了这里。”
晚晴便兴致颇高的道“不如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啊?”
碧荷一听,心里高兴,正欲说好的时候,却瞧见陈妈妈的面色,赶紧住了嘴,低头扇着扇子。
陈妈妈听见晚晴要出门逛逛的时候,有些不赞同的劝道“主子,如今正是最热的时候,谁家的姐儿,不是在家里避暑,您若是冒着这火热的太阳,出了门去,中了暑气,可如何是好?”
晚晴笑道“无事的,陈妈妈,以往我都是自己去买菜做饭,还有买一些生活所需的东西,哪里会有什么事呢?我许久没有出门逛逛了,绣橘,墨菡,碧荷也都没有出过门,不若就带着她们逛逛,便是了,横竖咱们只逛茶楼啊点心铺子等地方,不会中了暑气的,哪里就这么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