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毫无察觉,这难道不够可疑吗?”
上官海棠忧虑道“且不论义父是否真的背叛,我和大哥毕竟是他的义子义女。
一刀虽然不是,但也受过他的养育教导之恩。
现在如果倒过来与他为敌,岂不同样也是背叛吗?”
皇帝道“自古忠孝两难全,先有国才有家,先皇设立护龙山庄,这‘护龙’二字的含义,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这……”
上官海棠一时难以抉择,忽然转头看向了任以诚,问道“任兄,你之前说要跟皇上合作,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闻言,不禁眼前一亮,闪过一丝喜色。
任以诚耸了耸肩,道“差不多吧,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但我想说,你们拿他当义父,他却未必真当你们是义子义女。”
“什么意思?”上官海棠脸上带着明显质疑的神色。
任以诚沉吟了一下,缓声道“先从一刀开始说吧,一刀,我问你,《阿鼻道三刀》的刀谱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归海一刀答道“在我父亲风衣的夹层里。”
任以诚问道“那件风衣你碰过几次?”
归海一刀回忆道“这几年为了找寻《雄霸天下》的刀谱,父亲的遗物,包括这件风衣,已经被我翻了无数次。
嗯?等等,你的意思是……”
他忽地灵光一闪,脸上浮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任以诚道“如果夹层里有东西,你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
上官海棠脸色凝重,犹疑道“难道,你们怀疑是义父在故意陷害一刀?”
任以诚道“一刀入魔后神侯自愿入狱,以此示弱来逼曹正淳对他动手。
现在曹正淳死了,这件事情,神侯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段天涯道“如此说来,那些算在一刀头上的案子……也都是义父做的?”
任以诚道“以护龙山庄的能力,找到这失传已久的《阿鼻道三刀》向了并非难事。
神侯既有刀谱在手,以他的武功修为,想要模仿一下其中的招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该死!这么可疑的地方,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归海一刀双拳紧攥,脸色难看至极。
上官海棠拉着他的手,劝慰道“你报仇心切,再加上又被魔性影响,有所疏忽也是情有可原。”
任以诚道“一刀的事情说完了,接下来再说说上官的事情。”
上官海棠愕然道“我?”
话音甫落,她突然脸色惊变,秀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道“当初将我打伤的人,莫非也是义父?”
任以诚淡淡道“不打伤你,怎么把我引走,不把我引走,他又怎么有机会将刀谱送来。”
“……”
御书房中一片沉默。
其实,任以诚还想告诉段天涯,他那前小姨子,现任妻子也是朱无视的人。
但是,却苦于找不出合理的说法和证据,只能无奈放弃,不过就算不说,效果也很拔群了。
此刻,在上官海棠和段天涯的心中,朱无视原本高大伟岸的形象,已轰然倒塌。
他们视为亲生父亲的义父,忠心耿耿的铁胆神侯,在这片刻之间,人设全崩。
皇帝见状,不由心中暗喜。
他万万没想到,任以诚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般巨大的惊喜!
皇帝不动神色道“朕知道你们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样吧,朕可以再给你们一些时间,让你们平复一下心情,捋清自己的思绪。”
他看向任以诚,问道“任少侠,今日皇叔败于你手,依你之见,他伤势如何?要多久才能恢复?”
任以诚道“神侯武功盖世,并不比我逊色多少。
我最后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