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声再次响起,周围的人又是流露出当时许平凡拍下金针时,看向许平凡的眼神,现在则是看向韩睿卓。
好像在说,‘这破陶土罐子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事实也是如此。
“我靠,真有冤大头啊?”
“没准也像刚才那个什么,也是里面包着好东西呢?”
“那叫四君图!你什么记性?”
“记性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可能再有一个这样的东西出现了。”
“你是谁啊?预言家啊?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啊?”
下面都快打起来了,可除了韩睿卓之外,就没人再加价了。
十万块钱对场中极个别的人来说,可能就是一顿和朋友聚餐的钱,但他们宁愿花钱吃饭,也不愿意花到这种缥缈的东西上。
而剩下不能把十万块钱当作无所谓的人,更是不会买了。好家伙我家里都是前朝古画,红木家具,高档茶具,你给弄个土罐子放那是几个意思?把别的藏品的档次都拉低了,真是有毛病。
所以,全场就剩下了一个人,对这“破土罐子”保持着购买欲。
许平凡当然是不会买的,这罐子又不是什么能帮助他的东西,最多是锻炼下透视,剩下的,还没个花盆实用。
韩睿卓则是这唯一的一个人。自从许平凡成功地打了吴敬的脸,他已经把自己之前纠结的成见放下了。
管他是不是村里来的,山里来的土包子,管他是不是得道高人还是什么家族的什么私生子,光凭许平凡的人品和性格,还有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情,就足以韩睿卓将许平凡在他心中的地位放得一高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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