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说罢,两位身穿黑衣,手戴白手套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抬着一幅装在画框里的画走上台来,动作相比于当初进门时,安检处保镖的雷厉风行,简直是天壤之别。
“此图原为长卷,约在明代中期时被分割为前后两卷。前卷画慈竹、方竹各一丛,就是各位眼前的这一卷。后卷现收于帝都博物院,画二石、二丛竹、二梧桐和兰。”
“画家于物造型,以实为主,竹树皆节叶具备,兰石亦转叠多姿。画中枝叶虽密,但笔笔秀雅简洁,取形造势,不无顺畅。墨色浓淡相宜,变化自然。”
“据说,前卷真品现藏于美国一博物馆中。”
说完,观众席上无不是哀叹声,觉得自己本来有机会亲眼看到一副将近千年之前的画作,可现在,拍卖方竟然说自己的拍品只是赝品,甚至都感觉有些愤怒了。
“拍卖赝品?”
“这可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啊!”
“是啊,辉贤庄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就连韩睿卓都是眉头紧皱,脸上透着不耐烦和疑惑之感,就算他表叔偷奸耍滑,也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否则辉贤庄的主人肯定是要和表叔韩远说道说道了。
“人家还没说完,你们就这么着急?”
还是有聪明的人在,立马就把一堆心浮气躁,连拍卖会都呆不住人的嘴堵上了。
许平凡从头至尾都是一股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就是韩睿卓没看到,不然内心又是要嘲讽许平凡一波了。
“但各位不要失望,对于真品来说,这可能是赝品。但对于咱们这个时代来说,这也能算得上是真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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