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现在已经在营账里面了。”侍卫听见许久安问,所以就和许久安说。
“好,那我们过去吧。”许久安听见侍卫说他们两个已经在等他了,所以也没有再耽搁,赶紧起床,就准备过去看一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许久安过去的时候,朱武和朱勇都一起躺在营帐的床上,两个人的面色都很难看。
“许将军来了。”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给许久安让路让他进去看看。
“现在这么样了。”许久安进去以后看到他们两个人都躺在床上,所以就问旁边为他们诊治的军医。
“回许将军,老朽行医多年,并没有见过什么蛊虫,所以老朽也无从查证。”军医听见许久安问,所以也不敢托大直接实话实说。
军医这么说,许久安早就猜到了,因为现在跟着的军医也不是之前跟着他去苗疆的那群军医了,现在整个营帐里估计就只有许久安一个人会解蛊毒。
“我来看看。”许久安见军医查不出什么来所以就和军医说,让自己来看看,因为许久安之前为裴玥彤诊治过,所以他对于这个蛊虫还是比较了解的。
军医听见许久安这么说,所以就赶紧起身给许久安让位置,让许久安的来替朱武和朱勇诊治。
许久安先为朱武把了脉,然后惊讶的发现蛊虫根本没有进去朱武的身体里面,只是在朱武的血液里面,所以许久安就替朱武把蛊虫逼出来烧死了。
“朱武将军身体是很难得的,因为蛊虫排斥一些身体,所以没有进入到身体里面去,只是在血液里,我如今已经把蛊虫逼出来了,血液是红色的,没有被感染蛊毒,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许久安为朱武把了脉以后,逼出了蛊虫,然后就和朱武说道。
因为苗疆常年的是湿冷的,所以苗疆人的血液也都是冷的,苗疆人养蛊虫都是有自己的身体血液来养,这样方便于控制蛊虫,所以蛊虫待习惯了苗疆人的阴冷的血液,像朱武这种常年习武走镖的人的血液里就待不习惯,所以只能进去血液。
许久安为朱武诊治完,只是说朱武没有中蛊毒,只是身体里面有蛊虫,许久安已经逼出来了,没有事情了。
然后许久安又走过来替朱勇诊治,看着朱勇的情况还差些,因为朱武虽然难受,但是嘴唇并没有变色,只是蛊虫在血液里爬难受而已,而朱勇的嘴巴都是泛着青黑色,一看就中毒了。
许久安拿起朱勇的手,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替朱勇诊治,果然,朱勇身体虽然也好,但是蛊虫也无所畏惧的钻入了朱勇的身体里。